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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遥颌首,半迷惑半不解的问:那不还是江明溪最大股东吗?为什么说他不是主犯?
不是主犯的说辞是何穗讲的,结合方堰说的,她自己得出这样的结论。
一般来讲是这样的,不过也有些公司股东之间会签协议。他打了个比方,鼎立上市之前签署过合同,只有原始股有表决权,一股代表两权,上市之后的所有股东都属于分红股,只拿分红不能参与管理,原始股是上市之前的股份,表决权是管理权利。
他尽量讲的详细些,这是怕集团落入别人的手里,上市前的原始股一般都在创立团队手里,这些人才是有能力管好集团的人,一原始股代表二权,是怕创立团队手里的股份不如散户,如果散户集体投票,内部会乱。
散户是门外汉,被人煽动,做了某个不能碰的决定,会使集团走向衰败然后破产。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每个公司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手段层出不穷。
余遥听的一知半解,感觉自己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那你手里握的股份
都是原始股。方堰没有瞒她。
一股代表两权,那就相当于方堰个人拥有一百零二的表决权?
余遥目前就懂了这些。
她咋了咋舌,感觉不可思议。
好像方堰的个头又拔高了一样,以前看他觉得厉害,现在是太厉害。
那个太字,起码大数了一圈。
江明溪和那个人她继续问。
虽然就表面来看,江明溪拥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股份,但他的股份都是B股,A股在那个拥有百分之一股份的王清手里,A股有百分之百的表决权,B股没有,所以法律层次上,江明溪没有犯罪,他没有参与公司管理,拿的所有股份都是分红股,不管事,江溪有限责任公司的真正老板是王清。
王清就是个幌子,给他替罪的。那个王清的资料他已经拿到手了。
本来是个干体力活的,几年前出了车祸,双腿残疾,司机又跑了,没有赔偿,也无法继续劳作,一直没有收益,日子过的很苦。
江明溪找上他,拿了那百分之一的股份,起码够他挥霍一辈子的,所以他几乎没有犹豫选择了跟江明溪合作。
他那个样子,对于他来说坐不坐牢已经没有意义,换做是谁都会选择及时行乐,多快活一天是一天。
那像这样的情况怎么办?余遥蹙了眉,管不了他了?
小看江明溪了,居然还能来这出,事先做坏事的时候就做好了双手准备。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方堰语气平静,那个王清只是个普通人,找到他,证明他没有管理公司的能力,再找找江明溪管理公司的痕迹,问题不大。
余遥松了一口气。
还能送进去,有办法就好。
虽然想从别的地方报复他,搞他白月光,但更希望那家伙身败名裂,坐牢蹲到死,越惨她越开心。
余遥。
隔壁突然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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