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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装好后拉回家,卸车的时候,贺严冬直接就把公粮跟余粮分开放成了两垛。
等明天起床去交完公粮,留足吃的和麦种,剩下的粮食就可以拉去卖了换钱。
贺严冬还惦记着他那自行车呢。
其实,放麦假这么多天,江梨实打实的出了大力干活儿的也就拣麦穗那天,还有就是今天装麦子。
拣麦穗那天因为脚上实在太疼了,也就没工夫去感受什么累不累了。但今天就不行,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常坐的问题,今晚回来江梨就感觉到侧腰的位置酸疼得厉害。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装麦子时,不小心扭到了。
晚上贺严冬随便冲了个澡,一进屋,就看到江梨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得知是腰疼之后,贺严冬立马就上手,说要给人按一按。
此时的江梨已经完全被腰上的酸疼感冲昏了头脑,忽略了贺严冬的手劲儿究竟有多大,等人切切实实的按在痛处的时候,江梨觉得自己差点被送走。
停停停。江梨皱着眉头,捂着腰,快把自己拧成了一个麻花,就为让贺严冬看看她差点疼得哭出来。
贺严冬无措的收回手,无辜道:我都还没用力呢
江梨: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呢?
后来不管贺严冬怎么说,江梨都坚持不让他再按了,再按下去她这腰明天怕是要费了。
临睡前江梨又忍不住在想,她满打满算不过才干了两天活儿,就累得受不了了,贺严冬可是一天都没歇着,看起来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手劲儿居然还是那么大。
江梨有些不相信,也有点不服气,人跟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于是她动了动手指,重重的戳了戳贺严冬的侧腰。
诶?没反应?
换个地方再试试?
江梨愣是从贺严冬的左侧腰戳到右侧腰,最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换来了贺严冬的一声闷哼。
怎么了,怎么了?这里是不是伤到了?江梨赶紧问道。
没。贺严冬声音有些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江梨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正打算要跑,结果下一秒就感觉到手心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江梨:完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蒙蒙亮,贺严冬就穿衣起床去交公粮,早些去就能早些回来,不然光是排队都要排好久。
早上江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昨晚贺严冬顾忌着她的腰,虽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他也着实没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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