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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解释归解释,他的手倒也没闲着,摊开温娴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心口处,正儿八经地说:这些天的换药事宜便就有劳娘子了。
语毕,他掏出一个素白瓷瓶放置在枕头边,然后自顾开始脱衣裳。
青天白日的也不觉得害羞,解了上衣,还要去解裤带,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温娴顿时神魂归位,她赶紧起身,迅速止住第五辞的动作。
换药可以,但你别脱裤子。
后者闻言果然收回手,转而捏捏鼻梁,不自在道:又不是没见过,你不是还喜欢得很吗?
温娴被他的荤话激得脸颊蹭蹭泛起酡色,偏偏第五辞却是一本正经的少爷模样,她嗔骂他一句鬼才喜欢,随后跺脚跑了出去。
小媳妇的娇羞姿态,第五辞瞧着直泛起甜蜜,听得屋内逐渐没了脚步声,他才低头去拆胸前的布带。
温娴一个女儿家哪里做得这些,换药的事情最终还得自己来。
第五辞慢吞吞拆解完巾布,提起瓷瓶正要往伤口处倒药,就见方才还一脸羞赧的温娴去而复返了。
她端了一盆热水,正晃晃悠悠往屋内走,一边吩咐一边用肩顶开床前的帷帐。
先把身子擦一擦,出了汗也不嫌难受。
把巾子拧干后递给第五辞,温娴想了想又问:你自己能行吗?
是受伤又不是残废。第五辞颇为无奈,你这般精细谨慎的模样,莫不是把我当姑娘养了。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想到近日接二连三的变数,温娴已有许久没再摆摊赚钱了,银子哗啦啦撒出去,家里又多了张要吃饭的嘴,第五辞是指望不上了,要想过活还是得靠老本行。
温娴托腮望着床帐发愣,偶感自己肩上的责任,不禁叹道:说的没错,我可不就是得好好养着你。
哈?第五辞脑子险些转不过来,你养我?
他一整个嫌弃的表情,只差没把牙咬碎:让我当软饭男,还不如让我去死。
温娴对于第五辞的抗议表示无能为力,她重拾起纸笔,于第二日再次开张摆摊,虽然生意早已不复从前,但忙活一天,少说也能有十几文的小额进账。
比起在家与第五辞大眼瞪小眼,温娴还是觉得赚钱来得更实在。
可被遗留在家的某位大少爷,日子过得就不是那么痛快了,心理生理的双重折磨,让他生生咽下要靠媳妇养活的这股气,面上不说,其实心里膈应得想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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