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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辞略带不爽得看着温娴收起那张方子,假意说要为她验验真伪,揣在怀里一溜烟儿也跟着跑了。
临走到院门口,正巧遇到刚送完客人的孟天,他脑中闪过一计,招手示意孟天过来,把他拉到无人之处,神秘道:这个你收着,顶顶的好东西,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孟天拎着方子,左看右看,不解地问:少爷这什么啊?
补气养生的绝世秘药。第五辞说谎话脸都不带红半分,唬得孟天一愣一愣的。
啊?孟天挠头还是不懂,嘿嘿傻笑:我身子挺好的,少爷你多心了。
第五辞继续忽悠:你不懂,有些人面上看着正常,实则内里虚空,尤其是他眼神看向不知名的某处,反手拍在孟天的胸口,:总之是个对男人有益的好东西。
孟天猛地下腹一紧,狠咽下一口唾沫,连看着第五辞都有些不自在起来,一边怀疑这话里的真实性,一边又管不住手把东西往怀里揣,伴随着脸红心跳,血脉贲张,好似在做某场不可言说的交易。
第五辞竭力隐忍笑意,以拳抵唇,轻咳一声,示意他收好切勿泄漏,再故作姿态地夸了几句,勾得孟天心思涣散,才摆手放他远去。
等人一走,第五辞迅速转身,疾奔回房,将此事撇得干干净净。
温娴记性不大好,自然也就忘了再过问他。
第五辞喊退丫鬟,趁着四下无人,才凑近来跟温娴打听方才的事。
付淮安今日过来,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
温娴回想片刻,慢慢答:一些琐碎小事,没什么特别的,倒是表哥略显疲惫,想来是近日读书过累,有些伤着身子了。
怪不得说读书人总是惺惺相惜,彼此之间道为知己,连付淮安那点脆弱病态,温娴都能清晰瞧见,可见从前没少一起写字练画,说不定连手都已经拉了
第五辞听后醋意又上头,脱口便道:你管他累不累,不就是读个书,还能把自己弄垮了不成。
温娴没察觉出第五辞的脾气,依旧自顾说道:夫君不懂学业的艰苦,自是难以理解,像表哥这般用功之人,方方面面都要兼顾,难免会伤了身子。
她眼底转瞬闪过一抹心疼之色,很短,但还是被第五辞捕捉到了,嘴角下沉,吃味道:你可是在担忧付淮安的课业。
温娴摇头:付表哥学识过人,自然无需我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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