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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半年的吸食,烦躁期间头风发作越发频繁,还有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燕殷由开始的底下人的劝说服药,十天半月一次,很快发展到数日一次,甚至每日一次,近来一到点,他迫不及待主动召入,早已深入成瘾了!
司马超接到信鸽来信的时候,王钦之弟王淮快步而入。这是个刚满二十脸上仍有几分青稚的年轻人,但他身份不一样,兄弟俩都是司马超当年从家中带逃出来人,有些绝密,就连这些年培养出来的铁杆心腹都是不会轻易透露的,唯独王氏兄弟寥寥几人能让他放心。
大公子,王淮一边收拾蓝鸽将其放回竹笼里,一边附耳小声,是寇子文那边,他的福.寿.膏又用完了,要给他吗?
燕殷那边福.寿.膏消耗量急剧攀升,寇子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这玩意,表面是西域商人带来的,实际却出自安南边陲,这所谓西域商人背后的是谁,那就不必多说了。
王淮就觉得,最近寇子文要的量也太大了。
司马超却毫不犹豫道:给他,他要多少,就给他多少!
传令陈凛他们,费些功夫,多多炼制调配。
是!我马上给陈凛哥他们传信。
司马超垂眸看一眼手上的信,熟悉的字迹,写得匆忙,却十分清晰,他已经将这封信反复看了布不下三次了。
灰衣人?
司马超眯眼,他可以百分百断定,这个灰衣人必然是偏向燕长庭那边的。
没人比司马超体会更加深刻了!因为他亲自面对过,仅仅一次,差一点就没命了,如今回忆依旧心有余悸。这灰衣人下手之狠厉,绝对不是个手下留情的人物。
而对方对燕长庭呢,多次打交道,又多交手,燕长庭却分毫不损。
这样的条件,这样的便利,他甚至连汗毛都没伤过燕长庭一条,由此可见啊!
吩咐了王淮,司马超沉思片刻,将信笺收进怀里,站起抄起头盔,走,我们过去看看。
他挑帘出帐,转道去了帝帐。
帝帐之内,一阵熏人的灼烧味道,燕殷正斜卧在榻上,吞云吐雾,不少老将等在外间,纷纷对寇子文怒目而视。
怎么说呢,明眼人也是有的,初初还不觉,但渐渐有人发现这个止痛药似乎有点点不对头啊,脾气暴躁的,甚至已经和寇子文发生过争执了。
其中又以王延几人态度最坚决最忧虑的。
寇子文在他们眼中,已经沦为奸佞一流的人物了,痛心疾首又气愤,为寇太师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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