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168页(1 / 2)

加入书签

另外还有一个,对方送信的前提,是竟然知道他们要攻打褒陵?!

要知道这可是秘密啊,连旸王凌英都不清楚的,也就青山军内部的核心小圈子里知道他的提前部署。

而灰衣人,不但知道,还毫无顾忌让燕长庭知道他知道。

这灰衣人究竟是哪位?

他凭什么?

还是,还是,假设先假设他真的偏燕长庭的吧,送警告信也不是因为毫无顾忌,那是不是可以引申认为情况很急,或者褒陵真的很不适合攻打?故他哪怕冒着被燕长庭知道的弊端也要送信?

所以,沈箐心底就难免有点儿担心。

他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感觉哪哪都有牵扯似的?沈箐抱怨。

管他是什么人?

一直垂眸沉思,眉目似刀锋一样锐利冰冷的燕长庭,闻言转过身来,面对沈箐,冰封般厉色立马就缓和了下来,他说:藏头露尾的,焉知是敌是友?

他不介意以最大的敌意揣摩他人,他亦从来都没将这个灰衣人纳入友军,对方一直处于他的高度警惕和评估之中。

他见沈箐担心,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保证:你放心,褒陵必然能拿下,我们肯定能把你二姐的孩子救回来的。

他认真得很。

这句话也是发自肺腑要安慰她的,就是动作忘情了点。

驰骋沙场多时,燕长庭的手虽很注意保养,但掌心还是难免磨出了一片薄薄的茧子,很粗糙,但触感格外强烈,他手心温度比她高,烫烫的炽热。

沈箐瞄了他一眼,把手抽回来,说话就说话,你握我手干嘛呢?

她瞪了他一眼。

拉扯来去,揭开又软化,两人相处好像和以前一样,但又添有了点新变化。

只不过,有一点始终都没变的,两人心底最信任的还是对方,端看发生了什么事,两人第一时间告知的,并互相商量的都是彼此。

被抽开了手,还送了一个小白眼,燕长庭抿抿唇。

不过他看着她坐在帅案后打开匣子把信收好的秀美侧颜,燕长庭却一点都不后悔。

她暂时生他气了没关系。

她总不会气他一辈子的。

而他却有一辈子的时间。

燕长庭忍不住,用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唇,唇角的伤损已经好了,但那柔软炙热的触感犹在。

昏暗迷朦,心醉神驰。

他心尖在轻颤,忍不住轻闭了闭眼睛。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