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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舒嫔,听说昨儿后来你也在,你来说!
回太后,令嫔所言无虚,昨夜臣妾来青雀舫时,皇后娘娘眼眶含泪,言语间更是思念七阿哥。
魏芷卉偏头看了眼舒嫔,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既如此,那便是皇后的病与令嫔无关了,更何况皇后这儿传太医的时候,令嫔的二人早就走了,又何来令嫔惹急了皇后呢?乾隆轻咳了一声,在太后不满的眼神之下,还是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太后的视线在魏芷卉身上停留了许久,叹了口气,起身在福芳的搀扶下离开了青雀舫。
青雀舫的门被打开,竹清领了江茂和郑岁从里头出来。
皇后如何了?
杜茂抬手擦了擦额前的汗,侧头看了眼郑岁,还是开了口:皇后的鼻衄微臣怎么看都不像是初发的症候
他话未说完,魏芷卉已经有所了然,只听乾隆冷声道:皇后莫非已病了许久?既如此,长春宫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
一时间素清和竹清连忙跪下,只听娴贵妃在一旁说道:还不老实交代吗!
话音刚落,素清已哽咽着开了口:皇后娘娘早在七阿哥风寒以后就也病了,但娘娘爱子心切,病了也不肯说,只是日日夜夜的补品吊着身子,后来流过几次鼻血,恰好富察夫人在,夫人说是补过了头,便断了一些滋补的药,娘娘也确实好转了些,再后来七阿哥薨逝,娘娘又发了病,可那会儿娘娘正巧因为忧思过度病了,便又当是补过了头可这几日眼看娘娘的病愈发严重
素清没再说下去,乾隆的脸便已黑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富察夫人的话竟是比太医的话还好用了?纯贵妃更是一惊。
乾隆许久未言,但魏芷卉看得出来,此刻的他心里早已积压了怒气:杜茂!你说!皇后的病到底如何了?
杜茂一脸的紧张,颇为忐忑:回皇上,皇后娘娘的病确如素清姑娘所言,由来许久,娘娘的鼻衄是因阴虚火旺、肺热等病症而起,素日诊脉也探之一二,微臣也曾开过滋补的药方,可微臣不知,娘娘是否因怕滋补过度而未曾服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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