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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她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事,她传了小高子进来,耳语了几句,吩咐了他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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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一过,乾隆便开始让人准备二月东巡的事情了,这一次的东巡,按照他的计划是想去山东看一看的,这是他登基后首次去往山东,极为重要。
东巡路途遥远,带去的人自然不多,但所幸如今嫔妃也不算多,只带嫔位以上的人便够了。
魏芷卉看着自来到永寿宫便一脸忧愁的乾隆,颇为不解:皇上可有烦心事?
乾隆叹了口气,看了眼已布完了菜的宫女,桌上晚膳的香气倒是驱离了一些烦心:罢了,先吃饭!
因为早就得了乾隆今儿要来用晚膳的消息,这一桌子菜都是魏芷卉早早地张罗了初菱等人做的。
一品脆皮煎鸡翅,外头裹了淀粉,酥脆的外皮和鸡肉的香嫩融合,引人垂涎;一品糖醋豆腐,完全是依着乾隆的喜好做的;一品香菇腐竹烧肉把肉和香菇的香味完全煸进了腐竹里,只看那那腐竹的颜色便知道是极为入味的;一品老坛姜母鸭,姜味十足,在这冬天热乎乎的,倒也适合;一品素菜水晶包,胡萝卜的橙色、西葫芦的碧绿、鸡蛋碎的金黄和虾皮的暖白透过薄如蝉翼的饺子皮显露出来,蘸上一点陈醋,倒也清爽开胃;一品清炒莴笋,清清淡淡看着就爽口极了。
乾隆看着一桌子菜,只尝了几口,笑意重又浮现在了脸上。
一顿饭毕,魏芷卉才继续问了:皇上现在心情可好了?
乾隆合拢了书页,思虑了一会儿,想起今日去寿康宫的事来──
自皇后禁足后,每每去向太后请安,太后都会提及皇后禁足太久不好,就算是有了个养病的借口在也说不过去,今日尤是如此。
皇后在永琮的事情上,也确实是过了,富察夫人言行不当哀家也听说了,罚了觉罗氏便罢了,横竖外人不知道,但是皇后呢?一国之母,难道日后东巡,皇后一个人守在后宫里头这几个贵人常在的?这不像话。太后言语缓慢,但却也不难听出其中的抱怨之意。
乾隆沉默良久:皇后的事,儿子自有考量。
你登基年久,有你的考量没错,但你得知道,你偏宠令嫔,但却不能因为一个没有子嗣的嫔妃而乱了帝后的关系。宠妾灭妻这一桩,使不得!
魏芷卉听乾隆转述了个大概,隐约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着乾隆,低声问:那皇上怎么想?
乾隆尝了口初菱奉上来的燕麦牛乳燕窝:朕心里的气还没消。
那皇上心里的气要怎么才能消?魏芷卉嘴角上扬,眨了眨眼,满眼笑意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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