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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夜,她才不能吃撑!自己虽没打算动心,但是好歹人家是皇帝,还是个帅气的皇帝!
怎么样,都不能错失了这样的良机。
那些嬷嬷的教导对她而言并不什么事儿,不过就是要让她光着身子裹在被里,然后被太监抬着去养心殿让她有些尴尬罢了。
她遣散了嬷嬷,沐浴完,穿了寝衣,只等敬事房的人过来,可小高子却匆忙地跑了进来:小主小主小主!
初菱看了眼跑得帽子都快掉了的人,笑道:急什么?
小主!皇上来了!小高子扶正了帽子,喘着气。
魏芷卉一惊,戴簪子的手顿了顿:真的?
千真万确,已经到纯祐门了!
魏芷卉匆匆戴了簪子,养心殿与永寿宫离得极近,此刻已来不及穿外衣,只得随便披了件披风出门接驾。
天还没完全黑,迎着月色,乾隆一身明黄色的常服快步走来,腰间的玉佩,在月色的照耀下若隐若现。
她缓缓蹲下:臣妾恭迎皇上。
乾隆把她扶起来,拉了她的手: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手怎么这么凉?身边的人都是干什么的?
魏芷卉拉着他进了殿内,道:是臣妾自己非要这样的,皇上要责罚臣妾么?
乾隆抬手刮了她的鼻子:打量朕没办法治你了?
殿内一时间只有他们二人,晚上不好喝茶,芷卉让初菱倒了牛乳,轻轻地推过去,问道:皇上怎么不等臣妾过去,亲自来了?
忘了朕今日在养心殿外和你说了什么?他端起茶杯,饮了口牛乳,这牛乳不错。
魏芷卉这才想起,今儿白天他便说了晚上会来。
她看着他,红润的唇上沾了些牛乳的白,淡淡的烛光下,脸庞显得更为精致。
她起了坏心,从腰间取了帕子,伸手擦了他嘴唇上残留的白色。
乾隆僵了僵,放了茶盏,轻笑了一声,走到魏芷卉身边,勾了她的小拇指,拉着她往内间去。
魏芷卉的手轻轻地解开了他衣襟处的纽扣,她听到头顶有人低笑:怎么这次不像上次那样抖了?
芷卉嗔怪似地轻轻点了下乾隆的肩膀,软了声道:皇上净挑些臣妾的糗事来说!
脱了外衣,乾隆整个人都显得松泛了不少,他顺势把魏芷卉压倒在了床塌,一手玩着她的发丝,一手轻扯了帐子:朕有的是办法治你。
作者有话说:
我是真不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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