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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宏杰身量高大,膀大腰圆,体毛浓重。
据说,他的俩个女儿都随了父亲的体貌特征。
聂宏杰刚走,何不忆就来了。
他是听说顾诚要参加冬狩,心里颇为惊异,过来问问情况。
顾诚盘腿坐在蒲团上,直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何不忆抖落一身飞雪,泼猴儿上前接过。
顾诚也不知怎么了,现在就连看到泼猴儿都心虚,说:你怎么进来了?快走!
泼猴儿说:画屏姐也被你赶走了,我要走了,这里就没人了。
何不忆不明所以,问:他们都怎么招你了?
顾诚不说话,一手掐着下巴发呆。
何不忆找了一圈,拖来一个靠垫直接扔地上,坐他旁边,听说你要参加冬狩?
顾诚看他像看傻子:有病!
何不忆:谁有病?
顾诚:你来问我这话你有病,我去参加我有病。
我就说嘛,传这些谣言的人才有病,何不忆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转了话题,你来看看我给童小姐的新曲目《白狐》填的词。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才华横溢呢?
顾诚睁了一只眼,意兴阑珊,说:这只小白狐被将军射了一箭,差点死了。杀身之仇,不思报仇雪恨,转头又要嫁给他。这狐狸精是不是有病?
虽然故事梗概是童小姐给的,但歌词是何不忆填的啊。
何不忆很愤怒:爱情啊!这就是爱情啊!你个不懂情爱的莽夫,你怎么能懂男女间爱恨纠缠的美妙!
顾诚没什么精神:我是不懂。
何不忆好为人师,立刻扑过去道:男女之爱是世上最美妙的感情,跟别的感情都不一样。她会让你魂牵梦萦,不得安生,不见面想,见了面还想。
顾诚:为什么见了面还想?
何不忆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冲他挤了下眼,比了两根指头说:当然是希望更近一步啦。想靠近她,想贴着她,想时时刻刻都和她在一起。这般说着,他还猥琐的比了个飞吻朝顾诚扔去。
非常难得的,顾诚竟没有揍他,而是陷入了沉思。
何不忆做完这个动作就跑,然后他发现,自己跑了个寂寞。
一个男人非常想一个女人,每天巴巴的做完手里的活,就希望回来能看她一眼。见面也不敢说话,还不敢看她,晚上晚上却梦到她,这说明什么?顾诚口干舌燥,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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