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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诚:何轻罗不是已经许人家了?怎么,她婆家受不了她将她退了?

侯夫人叹口气,将何轻罗今日来说嘴的事细细说了。侯夫人好气:轻罗这么大个人了,还那么轻浮,真叫人不省心,也不知她到底是哪边的。以讹传讹,竟然说你同有妇之夫私相授受。

这都不是最气人的,我今日才知道,这些小丫头们都是个什么坏心思,她们自个倒好,嫁人的嫁人,定亲的定亲,私底下却合计着搅黄你的亲事,让你这辈子孤独终老!气死我了!

且不管这些人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面上都是这般说,那架势仿佛就是,这男人我得不到,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顾诚不属于任何人,他是大家的!

关于这事,顾诚是有所耳闻的,有何不忆那个大喇叭,他想不知道都难。

他无所谓道:我又没定亲,她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侯夫人大怒:最最气人的就是这点了,你怎么就不能给为娘争口气!过年你就二十五啦!别人家的儿子像你这么大,孩子都两三个了!你这讨人嫌的混小子,你就不觉得咱侯府缺了点孩子的欢笑?

顾诚:哈哈!够不够?

等侯夫人先去歇息了,老太太将顾城单独叫去了自个屋,也没拐弯抹角,直言道:我听说你能抓到那个犯人,是刘家大娘子帮了大忙?

顾诚:是。

老太太不知内情,只当犯人之前就受了伤,偶然被大娘子遇上,她没有隐瞒。

童夫人私底下给我捎信,问我刘大娘子是不是我们的人?我听闻她在曹夫人的宴席上给了曹家人难堪。

这个叶善,她到底

童夫人的丈夫童大人乃吏部右侍郎,面上是曹家嫡系,实则是顾家安插的亲信。

你说我要不要私下接触接触,看到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诚私心里并不想将叶善牵扯到两党之争,故意道:不过是个不得丈夫欢心的小妇人,家里已让她筋疲力尽了,才会在曹夫人那失了仪态。祖母就不要想别的了,挺简单一小姑娘,放过她吧。

老太太看他一眼,目光有些奇怪,到底没说什么。

各自安置了。

夜里,顾诚坐在床上想,往后做人做事还是要注意着点,尤其在对待女孩子这点上,这都没什么事呢,外头又开始乱传了。庆幸的是,叶善不似旁的女子,不然他又要做出冷酷无情的样子,撇清干系了。伤脑筋啊。

*

次日,叶善将自己收拾齐整,她不喜佩戴累赘的首饰,连耳坠都没。只对着镜子照了片刻,擦了点口脂。

用早膳的时候,叶善温声道:前日我应邀去了曹家的聚会,夫人小姐们对我诸多讽刺,我想了下,大概是这里的女子多仰仗丈夫,我应是有很多地方做的同她们不一样,被她们排挤了。

张氏咬牙切齿:她们敢!

叶善轻飘飘看她一眼。

张氏弓背低头,不敢再多言。

叶善拿起帕子虚擦了下嘴,这是她前天跟那里的夫人们新学的一个动作。帕子也是昨天新买的,绣了纤细飘渺的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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