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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姐,我们要怎么做?邵母也不是很害怕,事实上这已经是第三次有人偷摸上七楼了,他们家养着鸡,再怎么注意卫生,总有味道和动静传出去。只是前两次那些人根本打不开铁门,无功而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打开铁门呢。
我们敲锣打鼓恐吓他们,他们如果知道我们醒了,可能会退缩,而且治安队听见动静可能也会来,他们会更害怕,甚至撤退。乔诵芝很清楚,小偷之所以是小偷,就在于鬼鬼祟祟四个字。要是暴露了踪影,哪里还有胆量久留?
邵母觉得有道理。
外面两个小贼还在撬门,不过六楼七楼两个入户门的锁,邵盛安和邵父改良过,不是那么好撬的。忙活了好一会儿没有进展,望风的那个就有一点着急。
忽然耳边一声巨响,像是铜锣被敲响,管它是什么声音呢!反正太大声了!
砰!
两人吓一跳,撬锁的那个蹲着靠近门在撬锁,那一声似乎就在他的耳边,震得他耳朵嗡嗡,大脑有瞬间是空白的,手颤抖着抓不住手头的工具,叮当掉在地上。
雪上加霜的是,耳边又有一声喊:有小偷撬门锁啊!20栋有小偷啊大家快来抓小偷!
哥?!怎么办啊!望风的那个吓得肝胆俱裂,眼神慌乱。
他们是这栋楼的居民,要是被抓到撬锁的话,以后可就惨了,其他人一定会报案给治安队,让他们去劳改的,他不想去工地劳改啊!
撬锁那人工具也不捡了,扶着门站起来,却觉得脚软手软险些摔倒,他赶紧抓住他弟弟:走!
哦?哦!走!我们快走!
门后面,邵盛飞用擀面杖大力敲打不锈钢脸盆,发出砰砰砰刺耳的震响,同时他还在大声喊,声音在寂静的清晨传遍整栋楼。
好了飞飞,不用敲了,他们走了。监控画面里一片漆黑,那两人的身影消失了,应该已经下楼。
邵盛飞放下脸盆,凑到监控器面前看:真的走了,乔妈妈,我觉得我认识他们。
邵母也说:看起来眼熟,好像是楼里的人,还真的是楼里的!我想起来了这是三楼的一对兄弟吧!
对,我也认出来了。
那我们要报给治安队妈?
等一下再说。乔诵芝打开门,我去把铁门锁起来。
重新给铁门上锁时,池玉秀打开门。
小偷走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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