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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傅廷舟说,你好好休息,别逞强,南周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就当放过小长假了。
傅廷舟点头。
傅竟棠将衣服拿出来,还有他的一些生活用品。
傅廷舟下了床,他拿起来衣服,去了洗手间,一只胳膊不能用力。他换衣服的速度有些慢,过了十来分钟才走出来,换上了一身宽松舒适的家居服,泛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面带着饭菜的香味,他看着傅竟棠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饭盒。
傅竟棠在路上买了几道家常小菜。
他受了伤按照医嘱应该少油少盐,但是饭馆里面的菜口味有一点重,傅竟棠已经挑着看上去清爽一点的菜买,还买了小米粥。
过来吃饭吧,时间不够,我在路上买的。等明天,我做好了送过来。傅竟棠听到开门的声音,知道傅廷舟从洗手间走出来,头也没有抬。
傅廷舟走过来,你还会做饭?
傅竟棠一怔,男人这话很平稳的语序,但是她却感受到他语调的惊讶,瞧不起谁啊,我这么大人了当然会做饭了。
跟她分别太久。
她的变化,傅廷舟知道的不多。
只是记得以前的时候,她做菜并不好吃。
她是一个乖学生,学习好,性格好,哪里都好,唯独,不会做饭。
炒一盘土豆丝,都像是要烧厨房一样价。
勺子给你。她说着,朝着他的右手塞了一个勺子。
傅廷舟伤的是左手,右手并不耽误。
他捏着勺子,身边的女人将小米粥递过来,我在外面吃过了,这些是给你买的。
傅廷舟没有吃多少,或许是因为伤口疼痛的缘故,他的胃口不是很好,吃完饭就拿了笔记本,那些关于法律关于开庭之类的事情,傅竟棠也不明白,她收拾着桌面,看着小米粥他就喝了小半碗。
空气沉默只有键盘敲击的声音。
傅竟棠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手机,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半。
她九点就要走了,九点走,还能赶上回家的最后一班地铁。
但是她又不想走。
或许她应该要留下照顾他的。
他救了自己。
而且,她还有话没有说话。
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昨天,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仿佛真的像是她的幻觉一样。
是她因为心魔日益严重最后幻想出来的一句话。
因为她在安城的时候,有几次夜晚,她也曾幻想着,他来安城找她了。
握着她的手,说要带她走。
那个场景,比现在还真实。
她生病的时候,闭着眼睛。
烧的迷迷糊糊的。
那个时候,她梦见傅廷舟来了,抚摸着她的额头,喊着她的名字,说要带她回海城。
傅竟棠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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