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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胸针从口袋里掏出来,斟酌了一下说:对了阿树,明天你送我去趟美甲店吧,这个东西是她的,我得还给人家。

康盂树皱眉:你当我闲的啊,自己去。

我那个电瓶刹车好像坏了,明天我得拿去送修。你这点忙都不肯帮兄弟一下?不是还说图兄弟爱情顺顺利利。

康盂树心不在焉地看着人头攒动的广场,眼睛里有乱乱的流光飞舞。

他眼神闪烁道:行吧。

*

黎青梦在啤酒节上喝得不少,但在独自回筒子楼的路上,路过小卖铺,她又买了好几罐。

仿佛嫌自己不够醉,又仿佛是想将这并不愉快的一晚彻底断片忘记。

是的,不愉快。

不愉快目睹的那一幕,更不愉快在意那一幕的自己。

一切都糟透了。

最后喝到多少她数不清,总之是她来南苔以来喝得最不克制的一次。

之前黎朔在家,她纵使心烦也不敢多喝。而黎朔住院之后,她一直忙得和陀螺没差,操心于拆东墙补西墙地弄钱。

今晚的不愉快也许只是一个契机,让她可以彻底放纵自己的契机。康盂树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才没那个本事搅动她的神经。

一定是这样的。

喝到最后,黎青梦一边打酒嗝一边对着封闭的窗户嚎啕大哭。所有累积的压力、遗憾、误解和委屈通通借由醉酒爆发。

无人的老房子里,哭声像一只孤魂野鬼在游荡,日出一到,才怕光似的散去。

因为她得擦干眼泪去医院,再接着去上班。途中接到章子的微信,说是她的胸针落下,来找她还,顺便再吃个饭。

黎青梦揉着眉头,有种骑虎难下的尴尬,回复道:不用了,我去找你拿吧。

没事,我过去顺路。你在美甲店吧?

黎青梦没立刻回,刚好有顾客进来,她收起手机假装认真工作,脑海里其实盘算的都是该怎么回复。

她感激他,非常愿意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但这样接二连三的邀约不该是朋友有的频率。看来,自己表现得还是不够明显,需要认真说清楚。

终于做完,同时也心里打定主意。黎青梦去里间洗手,打开对话框发送了一个ok。

此时,店外隐隐约约传来珠帘被很多人掀动的声音。

一次性来了这么多客人?

黎青梦想着,甩掉手上的水珠,匆匆忙忙走出去。

看清来的是谁,她整个人像被一二三点住的木头人,肉眼可见地僵在原地。

进来的有男有女,好几个,清一色穿着带logo的奢牌衣服,唯独其中一个男人穿得相当朴素,身上没有任何大牌的标志,但黎青梦知道,那是因为它们全部都是高级定制,独一无二的。

这个男人就是周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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