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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
你今天一直在家写试卷吗?
没有。陈临戈说:下午回学校上课了。
周兮辞慌了下,故作镇定问:上朱老师说的那个强化班吗?你就上课,没去哪里吗?
嗯。陈临戈扭头看了她一眼:我还能去哪儿?
就偷跑出去玩啊。
你以为我是你?
周兮辞拿笔往他手背上戳了下:说话就说话,干嘛还人身攻击。
说着手上动作失了控,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黑色笔痕,陈临戈看着她,也没说什么。
周兮辞得寸进尺,把他左手拉到跟前的卷子上压着,像小时候的很多次一样,他写作业,她在他手背上作画。
一个下午过去,他的整只胳膊都是她的大作。
陈临戈单手在草稿纸上演算题目,左手上传来的触感酥酥麻麻的,他比小时候更敏感了些,总是控制不住想缩回来。
周兮辞干脆用胳膊卡住他的手腕,整个身体都侧过来压在桌子上,你别乱动,影响我发挥。
陈临戈没辙,妥协道:我不动,你挪开点,压住我卷子了。
周兮辞这才松了点控制的力道,低着头在他手背上画来画去,他手很白,放松时手背上的青筋也能看得清楚。
手指细长,骨节分明,腕骨也清晰。
周兮辞心无旁骛作完画,把他的手翻过来掌心向上和自己的手比了一下,手心贴着手心。
他手指动了动,毫无防备地从她指缝间穿过,暧昧又亲昵。
周兮辞愣了下,慌慌张张地抬起手,欲盖弥彰似的打着哈欠:画完了,好累。
陈临戈收回手,看着手背上的米老鼠和手腕上的手表,忽地拉过她的手压在自己试卷上:礼尚往来,我也要画一个。
周兮辞没能把手抽回来,只好放弃挣扎,人靠着椅背仰头看着顶上的灯:随便你画。
陈临戈攥着她的手腕,提笔飞快地在她手背上画了几笔,一分钟都没有,便道:好了。
周兮辞还是那个姿势没动,把手举到眼前。
他什么都没画,只是在她手背上写了他的名字。
陈临戈。
三个字写得都很大气漂亮。
周兮辞皱着眉,有股子不服输的劲:不行,我也要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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