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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是命不好,后者是人有问题。
要么怎么别人都能过下去,就你们闹这么一出?
冬子几人头都快埋进锅里了,一直觉得这是陆夏的禁忌,虽然她看起来并不在意,可还是觉得这种事不该提。
姐
陆东升期期艾艾,满脸愧疚,他的试探并不是想要他姐难堪。
可现在才反应过来,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多么不合时宜。
陆夏无奈又觉得好笑:这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你们至于一个个装聋子吗?难道不是该为我感到高兴,庆祝我脱离苦海?
她是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哪怕她跟高天佑之间是有感情的,也不会因为自己离婚就觉得怎么了。
对于她来说,逃脱一桩有问题的婚姻,会伤害到自己的婚姻,兴许决定的那一刻是难过和痛苦的,可一旦解放出来,那真是解放的天是明朗的天。
她只恨不得放鞭炮了好吗!
为什么离婚就难以启齿,放在陆夏这里是不存在的。
当然,也不至于当作是一种光荣到处宣扬。
不过就是一种选择,就跟告诉别人自己已经结婚了一样,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所有人包括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这么认为,认为她是在故作坚强,心里肯定很苦。
解释以为是为了让他们不要太伤心,真的是没地方说理去。
平常大家也觉得还好,有时候也有人会提一嘴。
不过现在有外人,说这些大家都觉得不太妥当,望向陆东升的目光中充满了谴责。
没事提这些做什么!那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陆东升也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一巴掌。
此时,严以钧举起酒杯:是得庆祝,上一个不行,下一个更乖。
陆东升望向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温和不少。
这家伙脸色不变,还知道怎么缓和气氛,能处!
这个话题很快被带过,场面比之前更融洽了,大家伙将陆东升都当作了自己人,说话更放开了。
穆一舟看严以钧表情十分平静,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些事,心里有很多话却也都压了下来。
陆海霞喝了点酒,也忍不出问出憋在心里很久的话:
严哥,你怎么一直在外头晃荡,不回部队了吗?
穆一舟的手顿了顿,表情复杂。
严以钧笑了笑,用很随意的语气说道:
我刚从战场上下来,领导让我暂时休养,调整状态。
啊,严哥,你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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