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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原身崩溃的是,丈夫有异常情况。
其实从怀孕时起,原身就已经感受到了丈夫的异常开始注重外貌,经常借口工作忙早出晚归。
有时候她还能在他身上闻到陌生的味道,在他衣服上找到其他女人的头发。
原身曾问起,被高天佑怒骂她仗着怀孕开始作,成天在家太闲的,总喜欢想些有的没的。
生下女儿之后,他更不加掩饰,望向她时眼底尽是厌烦和嫌弃。
原身胆敢说一句,就被用她生下女儿这件事指责、辱骂她,仿佛她生下女儿是一件多么十恶不赦的事,从此再也没有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一般。
所有总总让原身极其痛苦,整个人宛如身处黑暗之中,令她感受到窒息,看不到一丝光芒。
她不止一次想要离开这个世界,还想带走不被人待见的孩子。她走了孩子也难逃一死,不如母女一起做个伴。
兴许老天看不过去,就将陆夏带到了这里,陆夏至用自己的生命换取陆夏好好对待自己孩子,尽心将她抚养长大的承诺。
怀里小孩儿吐出口粮,皱着眉头扁扁嘴,却没有哭泣,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陆夏通过原身的记忆读懂了小孩儿的表情,这是还没吃饱就吸不到奶了,委屈。
陆夏笨拙地托着孩子转了个方向,换另一边喂她。之前原身没有彻底离去所以动作流畅,现在完全由她控制,哪怕有原身记忆,动作依然生涩。
陌生的触感让陆夏不由眉头一皱,哪怕做好准备,也还是不太适合这种情形。
有奶喝,小孩儿又闭上了眼,小手抓着陆夏的衣服,用力吮吸。
陆夏望着怀里还没有完全长开,瘦瘦小小,长着个大额头,脑袋上没长几根毛的孩子,却反常地觉得很可爱,好像失去了审美一样。
她还感受到自己的情绪被这小婴儿牵动着,看到小孩儿因为自己奶量不足导致吮吸艰难而揪心,为没能让她吃饱而愧疚。
陆夏很害怕这种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她挪开眼,开始考虑目前的处境。
孩子今晚就要被送走,她现在就必须带着孩子离开高家。
可离开高家,她们母女住哪?靠什么维持生活?
原身没有正式工作,嫁进来之后一直伺候这一家子人,为人老实,完全不知道存私房钱,手里一毛钱都没有。
她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嫁妆,当初拿了高家五百块的彩礼钱,也全都留在家里了。
当时原身家中困难,接连出事击垮了这个家,彩礼钱都用来还债了。
一开始是陆夏至父亲上山打柴,不小心摔下山,摔成了重伤。
把家里的钱全都给掏干净了,这才勉强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从此再也干不了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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