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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不讨厌这样的人,反而喜欢。
等张大嘴刘小珍她们走后,姜苗立马收起了那副无害,可怜兮兮的样子。
此时家里除了躺在床上的徐老太,在灶房熬药的张素芬,就只剩下了她,徐川去县城给他老子娘拿药去了。
张素芬一直在灶房龟缩着,其实她早就回来了,故意不出去的,虽然人没出灶房,但耳朵一直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哪。
见那个姜苗装可怜,一点都没有在她面前嚣张跋扈,刻薄恶毒的样子,她心里气的不行,有好几次都想冲到院子里,当着大伙的面,撕开那个狐媚子的伪装,想让大家看看她的真面目到底是啥样的。
如果有第二个人在灶房,一定能看到张素芬此时脸上扭曲的神情。
她手上拿着破破烂烂的蒲扇,扇着炉子,炉子上放着一只黑乎乎的瓦罐,从里面发出咕噜咕噜的翻滚声,瓦罐上的盖子被顶的往上撞,罐子周围溢出深褐色的水渍,水汽萦绕在四周,空气中溢满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她是在给徐老太熬药。
那个该死的老三媳妇把徐老太气的病倒了,她想着,正好趁这个机会,在徐老太面前显显她张素芬的好,让徐老太明白,只有她张素芬这个儿媳妇对她才是真正的好。
自打上次那件事后,村子里到处传的都是她的闲话,徐老太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对她好了,这几天一直对她不冷不淡的,没个好脸子。
顺便,她在婆婆徐老太面前再添添火,娃他三叔向来最听婆婆的话,如果婆婆徐老太执意让儿子和那个女人离婚,即使他三叔再舍不得那个狐媚子到时候,她倒要看看,那个狐媚子还怎么猖狂。
离了婚,那就是没人要的玩意,哼
张素芬心里算盘打的啪啪响,见药熬的差不多了,就放下手中一直扇着炉子的蒲扇,然后用筷子把罐子里面如同杂草似的草药夹了出来,然后把熬的黑乎乎的药汁倒进碗里。
她直起酸痛的身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瓦罐放在灶房最里面的位置用水泡着,等她转身正准备端着她熬了俩小时的药去给徐老太送去的时候。
盛着汤药的碗没了!!!
她刚刚明明就放在了桌子上。
等张素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灶房的门也被人从外面插上了。
她拉门拉不动,急忙趴到窗口往外看,只见那个该死的狐媚子此时正端着她熬的药,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你干啥?那是我给娘熬的药,还给我。
张素芬瞪着不仅把药拿走,还把她关在灶房里的姜苗。
姜苗看着急的要跳脚的张素芬,笑的越发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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