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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死丫头,我把你拉扯这么大,即使是养条狗,也知道亲主人哪,可你明知昨个那个女人欺负你妈我,你竟然还和她走这么近你真是一点都没良心。
你咋就不能向二丫学学,你看你妹妹她多知道关心我这个娘,担心我,都逃学回来,你哪?从昨个到现在,你有问过我这个娘一句吗?我真是白把你养这么大了
那个女人说几句好听的,让你吃几块鸡蛋糕,你就忘记自己是谁生的了我让你没出息我让你没良心
张素芬一边压低声音骂道,一边狠狠的拧着大丫的嘴巴,大丫的嘴巴她到底是不敢多拧,因为露在外面,怕人说她这个当娘的,所以就可着劲的拧着大丫衣服下面的身子,后面嫌弃衣裳麻烦,就把大丫的衣服扒了下来拧。
大丫的上半身,本就瘦的皮包骨头,一根根肋骨凸了出来,上面盖着一层薄薄的,拧不起来的皮。
张素芬就专挑肉多的地方下手,没一会儿,大丫的手臂上,腿上,腰上,胸口上,简直惨不忍睹。
大丫的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嫣红,上面又点缀着被掐出的指甲印,以指甲印为中心,周围是被掐出来的紫色,就像是开出的紫色花朵。
大丫疼的整个身子蜷缩成了虾米,姜苗给她剪的齐刘海,此时被冷汗浸湿的贴在额头上。
对于大丫来说,身体上的疼痛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大丫已经十二岁了,这个年龄的她已经知道了羞耻了,比着身体上的刺痛,更让大丫难以忍受的是她现在被她的亲生母亲当着妹妹二丫的面扒光。
她是个知道羞耻的人啊,她知道穿着衣服的身体,不能让旁人看到,这是一个女孩最隐秘,最私密的东西。
人是越知道羞耻,就越痛苦的。
现在,与其说张素芬在惩罚大丫的□□,不如说是在凌迟大丫的那一点自尊,活着的自尊,人的自尊。
大丫不敢发出声,不敢惊动墙另外一边的三婶,她害怕三婶看到这个样子的她她害怕失去在三婶那里的自尊。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外,眼底不是疼痛,而是恐惧,恐惧那半开的门,会被人突然从外面推开,害怕阳光照射进来,照射在她裸/露身子上,她更害怕推开这扇门的人是隔壁的三婶。
只要等待会她妈拧累了,她穿上衣裳,就不会有人知道她衣裳下面是啥样子的,这样,她在三婶面前,还是以前的那个大丫。
三婶尊重她,会给她鸡蛋糕吃,会给她留玉米饼和炒鸡蛋,会给她留雪白雪白的,白面做的面条还会教她认字
在这个家,大丫最喜欢的是和三婶在一起,只有她们两个,那个时候的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是打心里散发出的那种感觉。
张素芬见大丫不哭,整个人仿佛木头似的,心里就更加的来气,手下的力道更狠,有的甚至已经快要往外渗出血来了。
你是傻子吗?不会哭吗?我这样扇你,你连一点羞耻都没有吗?
张素芬气不过,也不顾啥了,直接上手扇了大丫的脸。
都说打人不打脸,可大丫已经被扒光了,她早就没脸了,现在的她就好似没有了灵魂的破布娃娃似的,也不会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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