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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只棉花小熊被刀彻底划破肚子掏出所有棉花,才终于站不起来。
傀儡师转过身面对那巨大的玩偶。
身份一下子对调了过来。
三米的身高和一米六比起来,她变成了更小、更像玩偶的人,从操纵者变成了被操纵者。
傀儡师不敢轻举妄动,她快速低头割断脚踝上两条丝线,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
果然,玩偶残忍的笑了:“妈妈,你来不及了。”
傀儡师目露嫌恶:“我没有你这么丑的娃。”
她决定这次回去后把家里所有娃娃都丢掉。
玩偶的嘴像个梯形,说起话来一张一合:“妈妈,我们来玩游戏吧。”
它下意识忽略了傀儡师的话,高兴地拍起手,几乎和一个球一样大的眼睛紧紧盯着傀儡师。
“游戏!游戏!我们来玩娃娃吧!”
数十条红色血线突然从它身上窜出,毒蛇一般朝傀儡师的方向冲去。
魔术师差点失声:“小心!”
傀儡师往地上一滚,避开了大部分血线,却还是被其中一条缠绕住了脖子。
她马上停下所有动作,小心翼翼仰起头。
那锋利的血线能轻松将她的头颅割下。
玩偶的童音在膨胀后也变得极为粗狂,像是用了劣质大叔变声期的小孩:“玩娃娃,我和妈妈一起玩娃娃。”
傀儡师眼神变冷,她既是“妈妈”又是“娃娃”。
刚刚躲开的血线又和吸血的水蛭般攀了上来,很快十几条血线将傀儡师手脚都缠住了。
玩偶咯咯咯的笑,没有半点天真,只有残忍的开口:“娃娃跳舞。”
它突然一屁.股坐了下来,在台中央专心玩起了自己的娃娃。
血线牵制着肢体开始奇怪的扭动,傀儡师难以控制自己的肌肉,咔嚓一声清脆传来,她居然是被操纵着活生生把自己的左手往背后拧去了,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
傀儡师发出惨叫,冷汗淋漓,右手却坚持紧紧握住刀片,哪怕手掌心被划出伤口。
玩偶更兴奋了,它动了动手指,绑在傀儡师腿上的丝线就动了,血线将傀儡师的腿掰成一条直线,尖锐的疼痛不断传来。
越是如此,傀儡师握着刀片的手就变得更紧,她不甘心的抬起头。
明明、明明自己已经知道这该死的玩偶弱点了...
又是咔嚓一声,这一次是右小腿被拧断了。
魔术师惨白了脸色,再这样下去她会被那个恶心的巨大玩偶给玩弄致死的!
她不想眼睁睁看着伙伴死亡,可她又能做什么?
她什么都做不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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