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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珩晒笑: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一个燕荡山下的喇嘛就能治了?
侍卫讪讪:是属下着急了。
不治也无妨,已经许久没犯过了。梁珩道。
梁珩忽看了下身旁萧宝姝:你过来。
他将萧宝姝唤到红衣喇嘛摊前:喇嘛,你给她瞧瞧嗓子,若她会说话了,才能证明你的本事。
萧宝姝满怀无奈,那红衣喇嘛盯着她看,看的她都心里发毛,那喇嘛忽嘴角浮现一抹笑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动一念,心能天堂,心能地狱。
萧宝姝和梁珩都听得莫名其妙,红衣喇嘛忽住了口,又对萧宝姝招招手:姑娘,张张口,让我看看。
萧宝姝张了张口,让他看看喉咙,红衣喇嘛瞧了瞧,便对梁珩说道:她这嗓子,我治不了。
梁珩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仍问道:为何治不了?
红衣喇嘛静静道:她和你一样,是心病。
心病?
红衣喇嘛道:心病还须心药医。
他又对萧宝姝道:姑娘,你的病,快好了。他复又看向梁珩:公子,你的病,怕是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梁珩身后侍卫勃然大怒:臭喇嘛,你在说什么呢?
梁珩摆手:一个疯喇嘛,随他去吧。
他也不在意,而是带着萧宝姝等人离开了摊子,走了几步,他忽对萧宝姝道:本以为你就是不会说话的哑巴舞姬,如今看来,你身上的谜团,倒也不少。
萧宝姝听着心惊,梁珩却复又嗤笑了声:孤倒要看看,能治好你心病,能让你说话的,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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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梁珩依旧没有回程的打算,侍卫燃起篝火,三三两两地歇息了。
梁珩却始终没有歇息,月色下,他手执玉制酒壶,身披鹤氅,长身玉立,清冷如画,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衬得他如同谪仙一样不染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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