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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空抬眼:种如是因,结如是果,若是无缘,安北王强求也无用。

安北王却笑:无用?不强求一试,怎知无用?

说着他靠近了寂空,附耳轻声:还记得当时救你那紫衣女子吗?她在本王手里,若想救她明日到安北王府。

他从袖间悄悄抖出一根银色发簪,寂空一看,确实是逐风一直簪发的簪子。

他的心蓦地一痛。

寂空伸手,想要去摸,安北王放下宽袖,笑着道:想当年法师还不是如今名满天下的圣僧之时,游历到北境,与本王一见如故,日日秉烛夜谈,如今想单独再见一面,却比登天还难。

他一脸志在必得,背着手走了。

寂空满腹心事,心头沉闷地回了泰明寺。

逐风如今可安好?她真的在安北王手中吗?三年前她的失约是否与安北王有关?这三年里她为何从未再来过?

近年来北境动荡,安北王三年前便被一道急召召回了京,他会称呼逐风为紫衣女子,大概不知道她是逐将军的女儿

想着想着,寂空忽然就笑了。

每当他以为他能平静地想起逐风时,总有人会来提醒他,不,他不能。

几句话便让他乱了方寸。

第二日,寂空交代好一切独自去了安北王府。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即使是假的也好,知道逐风安全他便安心了。若是真的,他再考虑如何救她。

安北王陷在堂前的椅子里,笑得精明,似乎知道他一定会来:谁能想到泰明寺人人敬仰的寂空法师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大情种。

寂空并不答话,他身如青竹,风骨若松,玉面朱唇,似高山雪云中月,皎皎宛光,只敢远观。

安北王看直了眼,他玩弄过那么多男子,从未有一人有寂空这样的气质。

寂空问:那女子在何处?

安北王喝一口面前的清茶:急什么?几年不见先叙叙旧。

眼前的茶闻着沁人心脾,喝着唇齿留香,安北王暗想,这寂空是否也如此茶一般,让自己心旷神怡?

寂空坐下,暗中观察安北王府。

法师怎么不喝茶?是不是这茶冲的不香?来人,将冲茶的人拖出去,安北王顿了一顿,看向寂空,轻飘飘道,打死吧。

寂空明白了,自己不喝,他总有办法逼自己喝,便端起茶盏,一口饮尽。

我要见她。

安北王捉住他的手,细细地摸:看你表现。

寂空将手抽出来,不再言语。

没多久,他眼前发花,倒在桌上。

送到本王屋里。

两个家仆上前,将他架起来,安北王正要跟上,门口进来一串锦衣太监:王爷,圣人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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