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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雪怀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姑娘就不送了,焦爷回去专心养伤,谢礼什么的不用急,养好伤再说,至于咱们两家的合作,也等焦爷伤好看再谈,好饭不怕晚,焦爷您说呢?

焦爷咧开生疼的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虽然笑得很难看,可是却能让除了颜雪怀之外的人,全都感受到他的真诚。

大恩不言谢,待到焦某伤好,定当备上厚礼登门,对了,颜姑娘的朋友没病没灾,今天就能回家了。

颜雪怀同样笑得真诚:那我就祝焦爷早日康复,顺城街不能没有焦爷,平城也不能没有焦爷啊。

颜姑娘谬赞谬赞,焦某恍恐恍恐。

颜雪怀和焦爷,一个花容月貌,一个五彩缤纷,但是两人的笑容却一模一样,一样的和谐美好,一样的虚情假意。

和来时一样,焦爷重又回到口袋里,珍珠带着另外的几个人,送焦爷离去。

美兰居里重又恢复平静,周扫尘的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忍下没有说话。

她想对颜雪怀说的是,你和焦爷是久别重逢的兄妹吧,你们两个简直太像了。

二里胡同的宅子其实不是焦爷的家,而是他的乳母蔡嬷嬷的家。

蔡嬷嬷看到一身是伤的焦爷从口袋里钻出来,吓得差点晕死过去。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蔡嬷嬷流着眼泪说道。

焦爷摇头:我没事,都是皮外伤,让顺子去叫个嘴巴严的大夫吧。

顺子是蔡嬷嬷的小儿子,只比焦爷大三个月,是他的乳兄。

蔡嬷嬷心疼地看着焦爷;少爷啊,你还是回家去做生意吧,不要再管外面那些事了,你看看这一身的伤,唉。

焦爷心想,他这一身伤可不是被外面的混混打的,当然,他还不能解释,总不能告诉蔡嬷嬷,他是被一个恶婆娘打成这样的吧。

对了,恶婆娘还送了一份礼物。

礼物还是口袋里,蔡嬷嬷帮他从口袋里找出那个卷轴,奇怪地问道:这是什么,怎么放在口袋里面?

焦爷笑着说道:乳娘放心,我这是找到了一门好生意,这是做生意需要用到的资料。

蔡嬷嬷心下略松,少爷有说有笑的,看来事情是解决了。

焦爷的笑声却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展开的卷轴。

狗屁资料,狗屁知已知彼百战百胜,这分明是一幅画。

画上一个男人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伸脚踩在男人的脸上,无情践踏。

那男人在女人的脚下,居然还露出一个至贱无比的笑容。

画上明明是两个人,可是女人却只是背影,而那个男人却是五官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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