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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嫂你没在会昌街上见过,在下就对了,在下是保金记的牙人,你若是不信,即可到平城府衙门去查,亦可去请教焦爷,若是没有余某这号人,余某现在就陪与你去见官!
听到焦爷两个字时,王氏顿时脸色煞白,她指着于敏不可置信:你是说保金记,你是说顺城街上的保金记?
当然是顺城街上的,在下也是顺城街上的,你若不信可去问焦爷。
余敏挺挺胸脯,他后头有人,他背靠着焦爷呢。
王氏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她当然知道焦爷是谁,她弟弟王小喜的腿就是焦爷让人给卸掉的。
当时案子报到衙门,县太爷还是欧阳惠的堂姐夫,那位姐夫找人问了问,听说王小喜是个市井无赖,便不再去管,事情传到族里,族长还把欧阳惠叫去训斥了一顿,让他不要去管岳家的这些烂事儿。
王氏只觉怨气上涌,她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我的儿啊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骨碌爬起来,指着颜雪怀喊道:你别想抢我的铺子,这铺子是我的。
颜雪怀抖抖手里的收条,一脸同情:可是你已经把铺子转让给我了呀,白纸黑字上面还按着你的手印。
胡说八道,我那是收的定金!
颜雪怀无奈地笑了笑,冲着人群问道:哪位过来帮我把这字条念一念,也让各位街坊都听听,看看是谁胡说八道。
话音刚落,一个少年便从人群里挤了过来:我来念!
王氏怨毒的看向那个少年,少年手里拿着个波浪鼓,笑得贼兮兮的。
今收到会昌街甲字南叔第五户铺面转让金拾两正!
人群里一片惊呼。
这么大的铺子才转了十两,这也太便宜了吧。
十两只是铺子里的东西,又没有租金,再说欧阳惠夫妇已经好久没有正儿八经做过生意了,想来也没有多少存货。
那倒也是。
欧阳惠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冲过去,拽着王氏的头发就是一记耳光。
你这个蠢娘们儿,让人给骗了,算是把儿子害死了,我欧阳家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这一巴掌把王氏打的嘴角出血,王氏的脑袋却清明起来。
当家的,我们不搬,只要我们还在铺子里,这铺子就是咱们的,除非他们把咱们杀了,否则咱们死活不走,看他们怎么办!
话音刚落,王氏就张大了嘴。傻在了那里。
那个叫阿春伯的锁匠,不知何时已经给铺子换上了一把新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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