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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怎么了?
对个刚成年的小姑娘竟然还能冒出那些旖旎念头。
霍斯年定了定神,心底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当禽/兽。
然而当天晚上,霍斯年就做了个大胆又荒唐的梦。
地点是他的卧室,霍斯年推开门进去,看到正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看书的孟柠,小姑娘背对着他,身形窈窕单薄,线条柔美的肩胛骨微微凸起,在薄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正慢悠悠地晃荡着两只莹白小巧的脚丫,修长纤细的腿贴着深色的绸缎,陷入柔软的床褥间。
女孩听到他的脚步声回头,笑得眉眼弯弯,绵软温和的声线叫他斯年哥哥。
霍斯年鬼使神差地过去,俯身靠近的那一瞬十指相扣,也不知是谁先主动吻了上去,漫长又磨人的过程中,他看到女孩湿漉漉的眼角染上一抹绯红,漆黑澄澈的瞳仁水洗过一般潮湿朦胧,那颗流转于女孩眼眶的泪珠晶莹剔透,最终随着那声细细的呜咽滑落。
这一次,霍斯年的手轻轻扣住女孩纤细脆弱的手腕,推至头顶,似深吻似沉迷,半真半假,直到孟柠哭着喊他斯年哥哥。
霍斯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心底那只暗中蛰伏的猛兽却一下失去了掌/控。
女孩的声音绵软哽咽,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霍斯年猛地睁开眼睛,忽然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彻底清醒,
夜色浓稠寂静,卧室里暗无边际,唯有一束清冷浅淡的月光顺着窗帘的缝隙悄悄投射进来,在地上印拓出一道细细的光影,悄无声息的蔓延到床边。
霍斯年呆坐在床上,额头一片细汗,他缓慢调整着沉沉的呼吸,一片寂静中听着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和喘息,就连掌心都在发烫。
方才的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到他掌心触到的每一寸肌肤,听到的每一声哥哥,还有每一声又细又软的哽咽,都让他方寸大乱。
霍斯年咽了咽嘶哑干涩的喉咙,等到理智慢慢回归,他才掀开被子起身,看到衣服和床单上的潮湿,霍斯年眉心紧锁,咬着牙关哑声低咒一声,而后认命的拿了新换的衣裤去浴室洗漱。
冷水从头顶浇下来,漫过霍斯年高挺的鼻梁,顺着他瘦削的薄唇继续往下,水流淌过线条凌厉的锁骨,一路垂直蔓延。
霍斯年抬手,掌心抹过脸上冰凉的水渍,将额前的碎发往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
冲了将近半小时的冷水澡,霍斯年才停下来,随便裹了条浴袍出来,而那条脏了的裤子被他丢进了垃圾桶,至于床单,霍斯年拧着眉头,动作利落的换下来,随即拿到了一楼洗衣房,直接丢进洗衣机里。
做完这一切,霍斯年才面无表情地回了房间。
......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周三,孟柠的行李很少,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连衣裙,还有些贴身衣物。
上午收到霍斯年发来的短信,他在机场等他们,于是孟柠和霍琛早早地拎着行李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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