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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恬伏在他的腿上,忍不住轻轻颤抖,贝齿咬住唇,没有发出羞耻的声音。
傅沉砚的气息渐渐有点低重,忽然把她从膝上提起来,紧紧地搂进怀里。
不疼了?他问。
令恬知道他的意思,摇头说:不疼了。
傅沉砚吻了一下她的唇,嗓音沉哑:今天知道你去医院时,我还以为是我的原因。
令恬脸色微红,小声说:哪有那么严重
她虽然娇气,确实觉得不适,特别是上厕所的时候,会疼,但不至于到要去医院的程度。
傅沉砚眼底的暗色瞬间重了几分,抚摸着她的脸颊:那我们去洗澡。
令恬说:我已经洗过了。
傅沉砚拉着她的手腕起身:陪我再洗一次。
令恬没有拒绝,被他拉进浴室里。
水声淅沥,温热的水从花洒里不断淋出,浴室里渐渐氤氲起雾气。
盥洗台前的镜子也被凝结了一层水雾,蒙昧不清,只影影绰绰地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男人向前倾身,腾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镜子上快速地扫了几下,没有了雾气的遮掩,镜中的画面变得清晰起来。
令恬被抵在盥洗台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样子,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脸颊一片潮红,唇瓣微张,眼神似醉非醉,迷离中透着入骨的娇媚,一点儿也不像她。
而她身后的男人,更是失去了平日里的所有清冷自持,眉宇间的欲色深沉似海。
他咬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像浴室里的水雾一样湿重:老婆,看到了吗?你现在这副模样好美,真让我受不了
水汽很快又覆上明亮的镜面,一片湿漉漉,雾蒙蒙中,两人的身影像交缠在一起的藤蔓,无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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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后,令恬自然而然地在傅沉砚的床上睡了。
她被他搂在怀里,枕着他的臂弯,感到无比安心,很快就沉沉地陷入梦乡。
傅沉砚迟迟没有睡,在黑暗中,反复体味着拥有她的幸福。
她最近的记忆频繁波动,恢复记忆恐怕是迟早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磨合得更加充分了,不再像最初那样艰涩。
令恬的承受力也强了很多。
那晚,傅沉砚甚至忍不住欺负了她两次。
这样的生活蜜里调油,让人忍不住想到白头到老,但傅沉砚知道,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剑终究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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