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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清理吧。令恬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蹲下来,用纸巾把地上的爆米花一颗颗捡回桶里。
既是担心散场时,其他人经过会不小心踩到,也是借机缓解一下尴尬。
傅沉砚跟着蹲下来,抓住她的手腕,我来,你坐好。
令恬抬眸,即使是在幽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到他唇上那一抹暧昧的红,回想到他刚才含着她的唇瓣反复厮磨,还想
令恬耳根一热,连忙抽出另一张纸巾,轻轻地擦过他的唇。
她小声说:一起捡吧,这样快一点。
傅沉砚没有异议,满地的爆米花两人很快就捡干净了。
重新坐回到座位上,令恬的心跳已经恢复正常,但这部电影错过太多的剧情,她已经没什么兴致再继续往下看了。
傅沉砚看了她一眼,低声问:走吗?
嗯。令恬点头,眉眼轻轻地弯起,像月牙儿。
她什么都还没说,他就能感知到她在想什么,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在回兰庭的路上,令恬把头靠在傅沉砚的肩上,想到看电影时那个把女朋友气跑的男生,忍不住说:老公,是不是很多男人都挺花心的,见异思迁。
令文森和宋书婉的恩爱,让她一直相信这个世上有从一而终的爱情,有长长久久的婚姻。
但似乎专一并不是感情的常态,三心二意才是。
她从小到大,经常会听到许多关于背叛的事。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圈子里,什么都唾手可得,主动投怀送抱的太多,能抵挡住诱惑的少之又少
司沁的父亲最近也被发现出轨了,还有傅沉砚的父亲,当年是与自己的秘书有染,才有了傅沉砚这个私生子。
听说,傅柏元现在依旧情人不断,而自从傅清黎离世后,赵月姿似乎心也死了,只要傅柏元别太过分,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令恬坐直身体,看着傅沉砚,语气笃定地补了一句:当然,老公你肯定是例外。
傅沉砚对上她的眼神,默了一下,说:其实,我也挺花心的。
空气突然安静。
令恬愣住,脸上掠过一丝茫然无措的神色,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唇瓣颤了颤:你
因为你的每个样子,傅沉砚截断她的话,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脸,眼眸深深,我都好喜欢。
令恬再次怔了怔,反应过来后,眼底一点点漾开笑意,突然凑过去,张嘴就在男人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她没舍得用力,连一点牙印都没有留下,傅沉砚的喉结却滚了滚,眸中隐隐涌起一抹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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