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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轻声说:甜甜,你亲一下就好了。
令恬点点头,捧着他的手,唇落下,却不敢碰到他的伤口,只在伤口旁轻轻地亲了一下。
快点好。她抬眸看着他,眼圈微红,眼睫湿漉漉的,太惹人疼爱了。
傅沉砚喉咙有些发紧:甜甜,麻烦你帮我贴一块创口贴,好不好?
好,你等一下下。令恬连忙从没有碎玻璃的另一侧下床,跑去储物间去找医药箱,过了一会儿,她拿着碘伏棉签和创口贴回来。
令恬:要先消毒。
傅沉砚抬起手,她用碘伏棉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伤口,消毒一圈后,再撕开创口贴,将他的伤口覆住。
她做这些的时候很认真,低着头,纤长的眼睫像蝶翼一样,微微颤动,在他的心里掀起一场龙卷风。
傅沉砚左手无名指上的那道疤痕又开始隐隐发痒,他抚上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地摩挲她细滑的肌肤。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神很深:甜甜,你还是对我这么好。
他温热的大手贴着她的脸颊,令恬抬手,将自己的手掌贴在他的手背上,嗓音轻柔似水:老公,你也对我很好呀。
傅沉砚轻轻地笑了:不算。
令恬:不算?
傅沉砚捧着她的脸,低头,亲密地抵着她的额头,气息低沉:甜甜,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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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令恬的房间里出来后,傅沉砚没有回自己的卧室,他去了书房。
他一边打开电脑,一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令文森。
接近凌晨十二点,令文森突然接到傅沉砚的电话,难免心惊肉跳,接起电话时,声音有些紧绷。
傅总,是不是恬恬出什么事了?
这两天,令恬都有给他和宋书婉打过视频电话。
她看起来状态很好,漂亮的眼睛澄澈干净,浅浅的小梨涡挂在唇边,笑容烂漫,仿佛依旧是以前那个被爱包围,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公主。
而他和宋书婉现在住在两室一厅,总面积还没有原来令家一个厨房大的出租房里,还要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
看到女儿这么无忧无虑,是他们唯一的欣慰。
可令恬毕竟记忆错乱,傅沉砚又不是良善之辈,就这样让令恬缠着,还把卡给她随意刷,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图。
他们始终不能放下心,傅沉砚深更半夜突然来电,他们生怕是女儿出事了。
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傅沉砚语气温和,带着一分歉意,甜甜很好,她已经睡了,是我有事需要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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