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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着引个两次的话,师尊应该就能自己想办法将这毒排出来了。孔以默力道适中地为折梧君按摩着头皮,灵力缓缓地导入进去,缓解了数日以来折梧君的痛苦,令他舒服得想要叹息出来。
师尊应该庆幸我最近恰好在研究魔界奇毒,不然你今天可就有得受了。折梧君从孔以默身上起来的时候,孔以默恬不知耻地邀功道。
就好像她刚才只是单纯地帮折梧君解了毒,而没有再做些别的什么一样。
折梧君敛了眉眼,冷冷地问她:解毒需要那样的肢体接触吗?
你是说接吻?当然不需要。孔以默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痛快地承认了。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孔以默刚刚帮他解了毒,他不想对她的言辞太过刻薄,可是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出格了。
啊,想做就做了,不可以吗?孔以默歪了歪头,冲着折梧君说了这么一句话,师尊总不至于因为这个要回避我,对我发脾气吧?
这可就有些恩将仇报的意思了。
折梧君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胡搅蛮缠的人,偏偏他又奈何不了她。
孔以默,你听我说,这是只有相爱之人可以做的行为。第一次,折梧君有些后悔带回孔以默之后没有教导过她,以至于叫她竟然不知何时成为了如今的模样。
我们两个,是不能这么做的。
不能吗?可是我做了,也没有怎么样不是吗?孔以默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不服气,而是平静得就像是在阐述一个真理一样。
这说明了这个行为代表不了相爱,也代表不了喜欢,什么也代表不了。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就在折梧君再次试图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孔以默又快速地在折梧君的唇上偷了一吻。
我现在又做了,所以怎么样呢?我们相爱了吗?还是你喜欢上了我?孔以默用一种像是纯然好奇的目光看着折梧君。
折梧君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躲开。就像他判断不了孔以默所说的想做就做了是否为真。也像他想不出任何办法来说服孔以默。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样深重的无力感。
最后,他只能思绪混乱地让孔以默出去了。
好在孔以默并没有再说出什么让他为难的话,也就这么乖乖地出去了。
留着折梧君在那里思考人生,孔以默出了院子之后又遇上了麻烦。
就是说,师尊应该下了严令他人入内的命令吧,宫析雨,你这么做可不太守规矩。看见拦在她面前的宫析雨,孔以默直言不讳地说道。
你和师尊做了什么?这会儿的宫析雨和白天那个忧心师弟温润如玉的形象可不太一样,他的脸上挂着一种古怪的笑容,如此问孔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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