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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然年纪比晏清小,可是性子一看就是个稳重的,接下来就有劳你照顾好晏清了。
金以默像是受宠若惊似的,结结巴巴地说道:谢,谢谢夫人。
都是一家人了,怎么还叫夫人呢?吴孙氏亲近地拍了拍金以默的手背,眸中满是柔和慈祥的意味,已经可以改口了。
这话叫金以默从脖子上漫上些红霞来,她绻了绻手指,随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声如蚊呐地说道:谢谢母亲。
好,乖孩子。吴孙氏笑了开来,随即又对金以默细细叮嘱,晏清脾气不好,偏偏又有那娘胎里带出的病,我这个做继母的心疼他,却总是被他误会。
可是再怎么误会,他也不该连药都不好好吃,讳疾忌医,哪怕原本是小毛病这都要变成大毛病了,更何况晏清这病症如今可正是严重的时候。
你既然做了晏清的屋里人,就要好好地督促着他喝药,知道了吗?
知道了。金以默这会儿像是完全对吴孙氏相信了似的,毫无心机地点了点头。
夫人,她能行吗?
等到金以默走后,吴孙氏身边的岸汀终于忍不住说话了:我听着昨晚的消息,大公子对她那是半点好脸色都没给,她昨晚可是自己在没有收拾过的偏房睡了一晚。
能不能行有什么要紧?吴孙氏笑开了,涂了丹蔻的食指在茶杯盖上点了点,我们又不是真指望着她能叫晏清把那救命良药给喝下去了。
只要她一日还活着,碍着吴晏清的眼,也叫他别想再靠着联姻得一门助力就行了。
哦,对。吴孙氏转了转自己的镯子,这会儿她脸上的笑意叫她有了些妖异的风情,夫妻失和,长期心气不顺,吴晏清就算没病怕是也要被气出病来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果然是如同吴孙氏所料。
金以默每日都勤勤恳恳地去取了药让吴晏清喝,吴晏清却是每次都是大发雷霆,砸了不知道多少个碗盏。
这丫头这么执着,怕是吴晏清这会儿都要以为她是我们的人了。听说了金以默的执着,吴孙氏笑得花枝乱颤。
岸汀在一旁为吴孙氏打着扇子,带着些心悦诚服似的对吴孙氏说道:夫人英明。
在另外一边,金以默又端了药去找吴晏清了。
虽然这段时间吴晏清对她的态度恶劣,但是金以默也不算是毫无收获。
她摸清楚了吴晏清的作息时间。
这会儿的吴晏清,应当是在午间小憩的。
金以默轻手轻脚地端着药进了门,将药碗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然后便来到了吴晏清睡着的小榻之前。
吴晏清闭着眼睛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那么吓人,过于瘦削却导致他五官之中承继于母亲的美艳显露了出来,瞧着便像是一只山野志怪之中的男妖精似的。
金以默盯着吴晏清看了一会儿,就像是在发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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