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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还见娜木钟也将羊奶喝干净了,一时间也不好质疑,指不定是娜木钟自己的口味出了差错,连羊奶是否腥膻都分不太清楚了。
魏婧薇垂下眉眼,心道这只是开始罢了。
不久麟趾宫入夜,熄了烛火。
翌日,关雎宫的宸妃娘娘突感身子不适,寅时中期刚到,就有人前往麟趾宫神色焦急请皇太极过去,一听心爱的妃子身子不适,皇太极哪还有留下来的想法,直接起身急赶慢赶到了关雎宫。
身边的宫女迟疑道:娘娘,您怎么不多劝劝皇上,这事若是传出去,就是咱们的麟趾宫丢了脸面。
魏婧薇无所谓的穿上衣服,手上动作不停,淡淡道:若是说起丢份儿这事,本宫早就丢了脸面,你以为皇上昨晚来是为了何事?
只是想为他心爱的妃子出口气罢了,但没想到自己心爱之人不占理,便顺其自然留了下来,尽管心里面还念着海兰珠,但丝毫不影响其留下来过夜的举止。
她有时候还真想问问这人,所谓真爱是什么,别是什么稀里糊涂的话语了。
你也不必担心,没人赶同本宫唱反调,只除了海兰珠罢了。
但海兰珠是将皇太极抢走的人,未必占得了上风,毕竟海兰珠的地位可想而知,若是她哪天起了念头也想将在别的妃子处寝下的皇太极请走,那就是一件笑话了,因而没有哪个妃子会天然站在海兰珠那边。
是,娘娘,那奴婢就放心了。宫女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一直帮魏婧薇抚平衣饰上的不平。
魏婧薇看着铜镜前的自己,心里莫名有一种陌生感,这壳子外面内里是完全不同的人,真是虚幻极了,闭了闭眼,重新睁开眼睛时,那种陌生感又消失了。
当今之计还是得怀上一个阿哥为好,有海兰珠的阿哥挡在前面,她更有信心护着自己的孩子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她不想争皇宠,也不想同人斗起来,让人看笑话,既然如此,那就让海兰珠继续保持之前的高调了。
而她赶在这个时间上生下一个孩子,念起自己昨晚服用的孕子丸,又念及自己一早让皇太极喝的暖心绝育羊奶,心道无论如何,先断了庄妃的一条后路再说吧,她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敌人倚仗一个阿哥就此上位。
她不干资敌行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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