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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妃这人是怎么在宫里活这么久的。
魏婧薇扶额,哪有人这么直白地说出自己念想的,颖妃这人果然清奇得很,算了,颖妃,你先别说话了,本宫暂时不想同你说这个,你要是想把十七阿哥记在名下,最好是亲自跟皇上说,不要跟本宫说,本宫一不是皇贵妃,二不是皇后,担不起你的厚望。
颖妃不得已将一肚子话憋回去,豫妃忍不住笑了,娘娘,妾身以前怎么久没发现您这般有趣呢,性子比妾身想的爽朗多了,改日妾身找您一起喝马奶酒,您可不许推拒啊。
这个更不行了,马奶酒,一看不是她能接受的名词,魏婧薇心里冷汗直流,嘴上说着下次再说,总算把这事混过去了,心里也终于清楚为何后宫中就这博尔济吉特氏最不得皇宠了,或许有她蒙古人的政治因素在,但更多的是与这后宫相性不合的缘故吧。
豫妃心满意足,停下对庆贵妃的种种劝说。
魏婧薇非常果断地将目光转移到唯一一个可以正常沟通的愉妃身上,虽说不是非常想与愉妃说话,可今儿这事可不仅仅是魏氏倒台这么简单,让魏氏倒台的那个人才是重中之重。
她推测愉妃早就在魏氏身边安插进自己的人了,时机刚好在五阿哥逝世后,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能做出什么动作来,她是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因而魏婧薇猜想她那时候的整治魏氏的手段是被愉妃看穿了,尽管这可能很小,可魏婧薇不会认为这皇宫里没有别的厉害人物了,聪明人更是多着去了,只是她清楚大部分事情的走向,这才有了现在看似简单的赢家模式。
等颖妃因为十七阿哥醒来后哭着要额娘抱而匆匆回去,豫妃对刚醒来的嘉卉起了逗弄的兴趣时,魏婧薇派了自己的心腹奴才守在孩子身边,让豫妃隔着一个里间确保听不到她与愉妃的话语后,才不慌不忙地盯着愉妃。
愉妃,你今儿特地找上本宫,应该不是为了与几个妹妹一道恭贺本宫得了凤印一事吧。
娘娘说的不错,妾身确实不是过来跟娘娘道一声恭喜的,若是说出这般借口,妾身怕是第一个就瞧不起自己了。
愉妃冷笑一声,魏氏的儿子就算记在娘娘身下,都是魏氏的血脉,妾身会恭喜娘娘得了皇上敬重一事,但无论如何都不会为十五阿哥这事替娘娘高兴。
魏婧薇仔细看了她几眼,心道这宫里的人一个个都不容小觑啊,看似不显山不显水的愉妃都能有这般大的能耐,当然与愉妃的这番话也彻底落实了她之前的想法,她当初被魏氏下毒一事,愉妃就算不是旁观者,至少也是半个知情人。
没有人会傻傻的在旁人面前揭露自己的面具,除非那人将她当成是同类人了。
本宫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想要什么?魏婧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半分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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