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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要怎么难过,怎么不羞愧。
陈念春的伤心看在眼里,似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又说起了另一件事,魏国的世子之位易主,如今坐在上面的正是魏知文,魏知武作为弃子,在数日之前秘密离开,不知所踪。
魏知武被杀的事绿袍少年早早就告知了谢惜时,但曾经被送来长陵作为质子唯唯诺诺的魏知文此时竟成了魏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世子也着实是令人惊奇。
陈念春却又皱眉问道,那魏国的太后如何?天下皆知,魏国太后当权,曾经的魏世子魏知武正是其亲手养大,若是另立新世子,这曾经风光一时的魏太后又该如何。
谢惜时摇摇头示意这信上并未提及,只是沉吟片刻,谨慎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恐怕是与吴赵两国之间有干系。
陈念春的直觉告诉她,谢惜时的猜想恐怕与他在赵国的经历又干系,便又皱眉问他,你在赵国发生了何事,吴国怎会与赵国魏国有牵扯?
陈念春的问题一针见血,吴国积弱,在众人的眼里从来都是以赵国的附属国身份出现,趋炎附势,谄媚殷勤,向来是吴国的代名词,这么一个国家居然能与赵魏相提并论,没人能想得到。
但这样的事就是发生了,谢惜时又接着道:吴国的郡主与老赵王的婚事本就是一场幌子,这场浩大的婚宴本就是一场阴谋。
宴会之上,赵王血溅当场,吴国给郡主带来的嫁妆全都是上好的兵甲,船上的所有人皆是死侍,还有多年来潜伏在赵国的人,几乎是将整个王宫都淹没了。
谢惜时又想起当时的那副画面,上一瞬间宫宴之上还是宫灯燃烛,语笑晏晏,一身繁复婚服的吴国郡主面上带着羞怯的笑意,一步步的走向众臣上首大腹便便胡子花白的赵国国君。
下一秒,却是全场哗然,高举酒杯的赵国王君被自己身边斟酒的侍从手起刀落刹那间就被砍去了头颅。
圆滚滚的首级和颓然落下的酒杯一起,在鲜妍的红毯之上晕开一片暗沉的湿痕,紧接着便是全场的骚动,数国来者之间的震动。
所幸,赵国的大王子抽刀而出,稳住了局面,至于我们,吴国与赵国之人皆未为难,只是让我们离去。他的话轻描淡写,仿佛他此时能站在这里只是运气上佳,绝口不提其中的艰难险阻。
陈念春却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最坏的下场,只是听她转述,便是背后一身冷汗,后怕不已,只差一点点
又回想赵国与魏国之间的异常,陈念春脱口而出道:这赵魏两国之间的事恐怕是早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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