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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停顿一秒,她泪眼朦胧地看向楚倾,哥哥。
她知道哪些话最能让楚倾丢盔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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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第二天是周六, 她不用上课。
不然满身斑驳的痕迹根本藏不住,还有软得无可救药的双腿。
楚倾推门进来的时候, 南瓷刚洗好脸,水珠还在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滴, 她犹豫一秒,转身背对着他。
他无声地笑了笑,自顾自走到南瓷身后,察觉到她想躲, 先一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压低了声叹道:怎么?睡完不认人?
南瓷一愣,神情复杂地抬头,和镜子里的男人对视一眼, 又淡定地移开, 并不想理他。
谁让他昨天晚上那么坏, 拉着她做到外面雪停,到最后她都哭红了眼。
但她整个人还被圈在楚倾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淡淡开口:你先放开我。
可楚倾非但没放,还收紧了力道,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温热的身躯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贴着她,没有说话。
一室安宁,南瓷僵了片刻,脾气却没出息地消失不见,她艰难地在楚倾怀里转了个身,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声问:你怎么了?
楚倾垂眸盯着她半天,倏地又笑,没事,就想抱抱你。
南瓷却置若罔闻,按住他的后颈,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
她的手还沾着微凉的水,一点点渗进楚倾的皮肤,片刻后他低声说:南瓷,搬过来和我住吧。
这回换南瓷一怔。
其实从两人第一晚之后,她大多时间都住在楚倾这儿,也不算故意留宿,单纯是每次做完都累得直接睡了过去。久而久之,就算有时候清醒着,南瓷也不会刻意回家。
她潜意识里不想回去一个人面对冷清的房间。
只不过他出差这大半个月,南瓷又住回了自己的公寓,连带着她那些日用品从楚倾家里消失,属于她的痕迹算是没了。
一切就像回到最开始的模样。
南瓷没动,也没再问,只是静静地看着楚倾半晌,然后小幅度点头,很轻地应下:嗯。
楚倾听到她直截了当的回应,有两秒的错愕,薄唇翕张,但话到嘴边却又被他止住,沉默地把她抱得更紧了点。
一米八六的个子,此刻腰弯得很下,不算单薄的卫衣能轻易地勾出他的脊骨弧度。
碎发拂过南瓷颈间,有点痒,她抓着楚倾背后衣服的指尖蜷起,依旧安静地回抱着他。
一时间两个人各怀鬼胎。
直到楚倾慢慢松开手,失去支撑,南瓷的腿莫名软了一下,差点往下滑。
楚倾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腰,等反应过来后才闷笑一声。
南瓷手撑着與洗台,让自己不那么狼狈后才回头,不痛不痒地瞪了眼楚倾,你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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