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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曲奖最佳男歌手让楚倾一举封神, 央台春晚的邀请函直接送上门来。

央台春晚这种资源可遇而不可求, 南瓷知道的时候比他还开心。

这些年黑子没少嘲过楚倾上不了台面,空有顶流名头,根本不被主流媒体认可。

如今春节就在眼前, 他忙着排练, 还要飞到B市参加联排, 有时候他到家,南瓷已经睡着了。

好不容易得了空温存,南瓷却把自己弄病了。

我不累。楚倾抓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声音有点哑,还难受吗?

南瓷贪恋着他身上的味道,摇了摇头。

楚倾伸手把她睡乱的头发抚顺,又问:药吃了吗?

南瓷点头。

楚倾淡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下,真乖。

南瓷细白的手臂圈住楚倾的脖颈,轻轻地收紧,埋在他的怀里细声说:好想你。

她以前也没想过自己生了病能这么矫情,似乎只有楚倾的呼吸和温度能让她心安。

楚倾不是没见过南瓷撒娇,但这一次她的依赖快要溢出来。

他唇角勾起一点弧度,伸手把人抱紧,细密的吻落下去,带着极致的温柔缱绻,在她耳边厮磨:我也想你,所以快点好起来?

最后一个尾音上挑,让南瓷的心头发颤,红唇翕张间就这么溢出一声嘤咛。

两人都是一僵。

楚倾看着她无奈地笑了,松开手刚要起身,又被南瓷拉住手。

她鼻子还有点塞,翁着声问:你去哪啊?

楚倾垂眸看向又缠上来的女人,低低地笑了声,我去把饭拿进来。

南瓷闻言从床上撑起身,薄被滑落,露出的一大片肌肤上还留着痕,似乎被吻过千百遍。

楚倾喉结微滚,他拿过床边搭着的衬衫,拢在她肩头,这回换他问:去哪?

我起来吃。

睡得太久反而不舒服,她觉得整个人都泛着昏沉,再躺着也难受。

楚倾默了一瞬,直接俯身把南瓷从床上抱起来。

南瓷被吓得低呼一声,手勾紧他的脖子,嗔怪道:你干嘛啊我自己能走

楚倾看着她笑,我先提前适应,等你走不动的那天,我就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南瓷愣住,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呼吸微窒,眼眸氲上一点水汽,那如果你也走不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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