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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知道她脸皮薄,把人抱进怀里哄了好一会,才艰难地帮她上完药。
南瓷把头埋在楚倾颈间,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红,只有下面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她的神经,身体颤得厉害。
楚倾早就被她磨出火,箍住她的腰哑着声,乖,别动。
南瓷再也不敢乱动,她窝在楚倾的臂弯里,看到窗外洋洋洒洒的雪,后知后觉想起昨天是冬至。
她抬眸,看向眉目温淡的楚倾,无声地笑了笑。
楚倾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揽着她的肩膀凑近了点,怎么了?
南瓷撑起身,伸出一根手指描摹着他的轮廓,低声笑道:楚倾,谢谢你。
是他让她曾以为最冷的日子,从此以后只剩下暖阳。
楚倾勾住她的手,别说谢谢。
南瓷怔愣几秒,然后像往常每一次那样轻笑,说:爱你啊。
楚倾满意地笑了,将人往怀里带,没忍住地低头吻上她的唇。
空气忽然又躁动起来。
楚倾适时放开南瓷,手背青筋凸起,他起身要走,却突然被南瓷拉住手腕,她的眼睛晃着水光,你去哪?
楚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深吸一口气,我去洗澡。
他知道南瓷不舒服,所以不可能再丧心病狂地去折腾她。
可南瓷的手没松,只是细细地圈着他,几秒后她鬼使神差地开口:我帮你,好不好?
怕他听不懂,她又低低补充一句:用手。
有一瞬的静默。
楚倾的目光瞬间弥上危险,眸色深得再也化不开,他弯腰把人抱起来,咬着她耳后的软肉,是你招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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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南瓷的手都快抬不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那句话,完全是顺从本能地不想让楚倾难受。
楚倾看她这副可怜样,心疼地帮她揉手。
电视上放着一部陈词滥调的爱情片,南瓷看了一会就觉得困意上涌,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再次睁眼时,外面的雪早就停了,天色也一片昏暗。
客厅只留了一盏壁灯,她坐起身时,腰间的薄毯滑落。
醒了?
南瓷抬头,看到楚倾端着杯水朝她走过来,她点了点头,捧过玻璃杯问:几点了?
五点半。
南瓷惊了下,都这么晚了。
她捞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眼,发现除了袁畅发来的活动通知,没什么重要的事。
到了年末,两人的行程就只在几个盛典间轮转,才有像现在这样厮混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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