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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绿的,蓝的
唯独没有金色。
但她也无所谓,自顾自地按下开关,金光乍泄,一瞬间就把其他颜色盖了过去。
旁边的别家粉直接彪了句脏话,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自己正主出来时靠尖叫应援。
南瓷懒得和她们比,坐在位置上无聊地玩了会手机,直到主持人报幕:下面有请,原创音乐人楚倾。
现场一下子就像是打翻了开水壶,尖叫声一阵大过一阵,铺天盖地的。
虽然下午看过彩排,但当楚倾换上舞台妆走出来时,南瓷的心跳还是停了一拍。
黑色丝缎衬衣欲到极致,眉眼勾勒得比往常深邃,他在灯光四起中领着伴舞慢悠悠地走到延展台上,睥睨地环视台下。
南瓷连忙举起自己的灯牌,使劲摇晃。
楚倾轻易地捕捉到她有些稚气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惹得全场又是震耳欲聋的尖叫。
这次舞台是他新专里一首摇滚乐的首秀,前奏一起,整个场子都躁动起来。
楚倾每个动作的线条都极为流畅,野性未磨,装在人神共愤的皮囊里,要人臣服。
他在台上跳到流汗,镜头切近时,有晶莹的汗珠从他紧绷的下颌线滚落。
倾星本就是久旱逢甘霖,如今的舞台又这么炸这么燃,集体杀疯。
散场的时候南瓷的喉咙已经有点哑了,她翻着相机里拍的照片,意犹未尽。
刚走出场馆,楚倾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南瓷压低帽檐,清了清嗓子才接通。
楚倾的声音还有点喘,混在工作人员走动的声音里,却清晰得要命,走了吗?
刚出场馆。
地址发我,一会儿我过去找你。
南瓷挣扎了几秒,还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乖顺地应下。
楚倾到的时候,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她钻进那辆黑色卡宴,抱紧了自己怀里的灯牌。
楚倾垂眸凝着她的模样,脑子里浮现出刚刚在台上看到的画面。
她就是这样抱着灯牌乖乖地坐在人海里,耀眼的金光落在她的身上,给她也镀了满身的光,漂亮得不像话。
而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楚倾提醒她系好安全带,边发动汽车边问:晚饭吃的什么?
南瓷愣了下,胡诌了几样东西。
她下午看完彩排不饿,就没吃晚饭。
结果楚倾一听就知道她在撒谎,眉头皱了皱,又不听话了。
南瓷刚想辩解,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腾出一只手,把手机拿出来一看。
是袁畅。
她也不由得皱眉,想不通大晚上袁畅会找她有什么事。
但她很快划了接通。
袁畅急吼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在寂静的车厢里清晰可闻:姑奶奶,你又跑去看楚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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