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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年的神情很复杂,没说话,只把手里的一个白色塑料袋递给她。

南瓷接过,看了眼,里面是盒创口贴和一瓶云南白药,她笑道:谢谢。

许嘉年垂眸看着她熟练上药的动作,所以应秋月的丑闻,是你爆的吧?

南瓷手上动作一顿,没抬头,也没否认,坦诚道:嗯。

可她已经翻不了身了,你这是何必?

南瓷抬头,笑得无害:因为她碰到我的底线了。

许嘉年皱了皱眉,想说什么,手机骤然响起,他看到来电显示,直接划了接通,电话那头的声音外泄在安静的房间里。

南瓷本来没打算听,但楚倾的名字入耳,她心里一紧,裹着药粉的棉签失力地按在了伤口上。

这回她皱了眉。

那边又说了什么,可南瓷听不进。

直到许嘉年挂了电话,转身要走时,她紧张地站起身,拉住许嘉年问:楚倾怎么了?

许嘉年神情也不太好,犹豫一瞬说道:他拍戏受了伤,现在在医院。

南瓷脑子嗡的一声,指尖发凉地松开。

-

深夜十点半,南瓷落地A市。

夜风已经染上桂花的甜香,晃动一地月色。南瓷在医院下车,鼻息间又萦绕上浓郁的消毒水味。

这个点只有急诊亮着灯,红得刺眼。

她压低帽檐,步伐匆匆地穿过冷清的大厅,又放慢地在急诊外科的走廊停下。

走廊空空荡荡,上方的灯坏了两盏,光线有点昏暗,明明灭灭,将泛着银光的铝合金等候椅笼罩。

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听闻动静抬头,隔着两米距离和南瓷对上眼。

南瓷不动声色地打量。

风韵犹存的女人翘着腿,白色连衣裙因她的坐姿微褶起皱,耳边坠着珍珠吊饰,身上有种经历岁月沉淀后的优雅。

但她就这么坐在急诊室外,眉眼间看不出情绪波动。

南瓷沉默地在她旁边坐下,低垂着头。

从上飞机,到这一刻,她在脑子里想过无数种可能性,唯独不敢去想楚倾伤得会有多重。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两道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及近,南瓷迟缓地抬头,看到许嘉年大步走过来,身边跟着大头。

然后她听见许嘉年朝旁边叫了声阿姨。

她有些愣,转瞬反应过来。

许嘉年面向她,有点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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