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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畅疑惑的声音在下一刻响起:
南瓷,你和应秋月到底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她要这样处心积虑对你?
先是恐吓,再到如今蓄意诽谤。
南瓷沉默一瞬,身体往沙发上仰靠,凝着头顶的白炽灯,笑道:谁知道呢?人心难测。
袁畅摸清了南瓷的脾性,深知她这副模样是不想多说,僵持片刻终究没强求,他把桌上的证据收拢,我已经让公司法务部准备起诉她诽谤了。
南瓷坐起,就吃点官司多没意思啊。
袁畅微微愣住,觑着她笑吟吟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你想干什么?
眼前的南瓷熟悉又陌生。
在收到死亡快递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笑的。
袁哥,你听过一个词吗?
什么?
一报还一报。
南瓷睨着袁畅难言的表情,袁哥,你别担心,我不会做违法的事。
袁畅还是迟疑,你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一个电话被老婆叫回家,袁畅还是没套出南瓷的话来,他边换鞋边叮嘱:你刚说要试着相信我们,可别乱来啊,还有明天那个杂志,内页采访的提纲记得看啊
南瓷倚着门恭送他,我都知道了,袁哥你放宽心啊。
门关上,公寓里恢复一片宁静,只有袁畅喝剩下的半瓶雪碧在冒泡,发出轻微声响。
南瓷拎起来扔进垃圾桶,走到落地窗前,俯视华灯初上的夜景,唇角缓缓上扬。
新账旧账,该一笔笔算清楚了。
-
第二天。
唐明远知道南瓷下午有别的行程,就先拍了她的戏份。
一段她被徐嘉柔为难的戏。
徐嘉柔下手倒没客气,一瓢水直接从南瓷头顶浇过。
南瓷冷漠地抬眸,任由沁凉的水从下巴滚过,再滴落。
唐明远一喊咔,许乐立马拿着毛巾跑上来给她擦水,嘴里还小声嘟囔:她是故意的吧?
南瓷听乐了,抬手捏着她今天扎的丸子头,自信点,把吧去掉。
许乐撇撇嘴,抬眼却看见楚倾朝她们走过来,她忙跟他打了个招呼。
南瓷把沾湿的发丝捋开,才看清楚倾,她笑了笑,你怎么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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