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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许乐拎着打包盒回来,她用力嗅了嗅,对着阳台那抹身影扬声问:南瓷姐你要出去啊?
南瓷回过身,捋了捋吹乱的头发,莫名其妙:我大晚上去哪?
那你喷了香水,我还以为你要出去。
南瓷在沙发边坐下,又把头发扎起,才随口回道:刚刚高嘉曼来过。
哦。许乐没继续问,转而指着清一色的饭菜,袁哥前几天还悄咪咪跟我说,准备给你报个班增肌呢。
南瓷夹菜的动作一顿,皮笑肉不笑的,听我说,谢谢他,温暖了四季。
许乐被她的话逗乐,最后笑倒在沙发上。
南瓷:
-
芝加哥音乐节算全球知名的音乐盛事之一,所以Twinkle空降音乐节的消息一经官宣,直接将沉寂的内娱掀起千层浪,热度甚至蔓延到外网。
众生看戏,有叫好的,也有唱衰的。
一个组合登上现场live舞台,直面观众,就意味着容不下任何失误,这对成员各方面能力和组内配合都是巨大的考验。
所以自从到了芝加哥,Twinkle几乎全封闭在华鼎租赁的练习室里排练,从早到晚。
选曲最后敲定的是新专里的唯一首英文歌《Entice》,李璨还专门找人进行改编,又请了国外专业团队编舞,奔着炸场子的感觉去。
下场就是晚上回到酒店,南瓷累得不想说话,靠在电梯壁上,听许乐讲国内的八卦。
许乐压低了声音,像上学时候躲着老师和同桌说悄悄话那样,南瓷姐,你知道今天热搜第一是谁吗?
南瓷眉尾一挑,发出一个气音,谁?
靳曼吟。
哦?
她和层峰正式解约,自己单飞了,据说是她傍上了陈家那位太子爷。
南瓷垂眸想了想,陈鸿文?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名。
南瓷微抬下巴,笑了笑。
当初靳曼吟带着Aurora的银镯时,南瓷还以为她好能耐终于傍上了祁琛。
结果转头找了个二世祖啊。
说话间,电梯在九层停下,南瓷神色倦淡地往外走。
刚拐过走廊转角,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南瓷。
南瓷闻声缓缓转身,看见两步之外站着的应秋月。
她还是下午练习时那身装扮,扎着高马尾,笑得无害。
酒店走廊吊着欧式水晶灯,光线影绰,模糊了南瓷的神情,她偏头对许乐说:你先回去开空调吧,热死了。
许乐的视线在两人逡巡,没说什么,点头应下后拿着房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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