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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报了个地址。
袁畅刚想腹诽这是能说的吗,就猜到了南瓷的意图。
果不其然下一秒南瓷说:正好顺路,我们送你回去吧。
袁畅:
两个反方向你说顺路?
楚倾淡淡地点了头。
袁畅认命地把车开到了楚倾的小区楼下,南瓷和楚倾坐在后排,灯光昏暗,她看不清楚倾的眉眼,担心地问:楚倾,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楚倾朝她安抚地笑了笑,我没事,先走了。
南瓷不舍地和他再见,却不知道是哪个动作碰到了他,楚倾发出很低的一声闷哼,似是痛苦。
南瓷心一紧,手忙脚乱地打开车顶的阅读灯,却赫然看见楚倾翻起的短袖下有一块泛紫的淤青和一道快要结痂的血痕,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看着突兀。
她呼吸微窒,连声线都不稳:怎么会这样?
楚倾见她视线滞凝,低头看了眼,淡声解释道:拍了场打戏,小伤,不碍事的。
南瓷急得有点哽咽,那你有没有上过药啊?
楚倾摇头。
那你家有没有药啊?
楚倾点头。
那我上去帮你处理一下。
楚倾眸色加深,他在暗夜中注视着南瓷,语调隐约透着危险,你要跟我上去?
偏偏南瓷没听出来,她在楚倾的事上总是容易失去理智,嗯。
小时候打的架多,受的伤也多,南瓷对这种伤口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袁畅坐在前排,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只能听到南瓷扬声对他说:袁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帮楚倾处理一下伤口。
他还没来得及问,两人就一前一后下了车。
直到走进电梯,南瓷才马后炮地问:我能上去吗?
楚倾靠着电梯壁,懒洋洋地睨她,低低地笑道:为什么不能?我又没藏女人。
南瓷的瞳孔骤缩,半天没回过神,直到撞上带着浅浅温度的背肌。
楚倾已经开了灯,照得室内明亮,极简的黑白风格,看着很冷清。
他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新的拖鞋,弯腰放到南瓷脚边,没女式的,你将就一下吧。
南瓷咬着唇,微羞地点了点头。
她顾念着楚倾的伤,没多打量,就收回视线。
楚倾把药箱拿出来,垂眸凝着南瓷认真地为他处理伤口,动作小心地仿佛他是易碎的珍宝,他失笑,其实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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