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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从商,不算很富,但也小康以上。
她也一度这么认为,因为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温柔,骗不了人。
他就像在父母疼爱下成长的少年,意气风发。
可现在,他亲口告诉她,他的家破碎过又重组。
许嘉年也在旁边淡声补充了一句:他妈嫁给了我爸,所以我是他哥。
南瓷看向楚倾的眼神太过复杂,眼尾的殷红加深。
楚倾不忍心看南瓷这副模样,眉心微动,伸手覆住她的眼睛。
南瓷卷翘的睫毛刮过楚倾的掌心,他忍着那细密的痒,很低很低地笑道,像是气音,你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要记得帮我们保密啊。
南瓷心也颤得厉害,她乖顺地点了点头。
楚倾这才把手挪开。
许嘉年凝着两个人,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又像想到什么,话锋一转,问南瓷:刚刚过来的时候听说你今天忘词了,怎么回事啊?
南瓷没想到许嘉年会突然提这一茬,又愣了一下。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楚倾在看吧。
见许嘉年在等她的回答,南瓷硬着头皮随口扯了个谎,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下一瞬许乐惊慌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南瓷姐你哪里不舒服啊?
南瓷头疼地抬眸,就看见许乐拿着盒创可贴跑过来。
许乐跑到近前,连气还没喘匀,连忙朝两个男人打招呼:许老师好,楚老师好。
楚倾注意到她手里的创可贴,蹙眉地看向南瓷,哪儿受伤了?
两个问题接连抛过来,南瓷只想羽化而登仙。
今天她是捅了修罗场么。
一个接一个。
南瓷索性闭上嘴,从许乐手里接过创可贴,熟练地撕开,贴在自己的掌心。
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回答两个人的问题:手被划了一下,头有点疼。
楚倾拧着眉睨她,语气有点重,头疼就不要拍了,到时候又把自己折腾进医院。
南瓷委屈地撅着嘴,知道了,也许就是太阳晒的,休息一会就好了。
她的话刚说完,就有片场工作人员来叫她,南瓷姐,李导说要准备开拍了。
南瓷应下,又喝了几口凉水,压下自己起伏的情绪,和两个男人说了句再见,带着许乐离开了。
微风拂过,连阳光都变得温和。
两个男人身量都高挺,站在一起,影子被拉得很长。
许嘉年走到楚倾身边,似笑非笑地碰了碰他的肩膀,今天怎么了?一点也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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