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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就听见江衍沉声问:为什么不上诉?不让她接受法律的惩罚?
这么正经古板的话从江衍嘴里说出来,南瓷听着莫名想笑。
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到江衍面前,松垮地把半干的头发扎起,这么晚来就为这事?
江衍皱着眉看她。
我上诉了她能不能判刑都另说,那我为何不当一次圣母,给她个改过的机会呢?
南瓷笑得太过无害,江衍的眉心却越拧越紧。
江衍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你真是这么想的?
南瓷认真地点头。
江衍来得突然,走得也匆忙。
警队一个电话打过来,他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走,面色阴霾,连声再见都没来得及和南瓷说。
南瓷依稀能听见电话那头在下命令。
times;times;小区有人要跳楼,赶快过来。
南瓷看着大门砰一声关上,她坐回沙发,仰头把那杯江衍没喝的水一饮而尽。
她注定成不了小说里善良宽容的女主。
恶毒女配倒是挺适合她的。
至于圣母么,谁爱当谁当。
-
《枷锁》开机前,南瓷还赶上了楚倾的第二场演唱会。
在B市。
他在白雾升腾中出场。
追光落下时,全场先寂了一秒,然后尖叫声几乎划破耳膜。
台上的男人染了银发,左边耳骨上带着枚黑色水钻耳钉,折射微光。
他的瞳孔漆黑,映着台下的金海。
今夜楚倾就像个蛊王。
让所有人为爱臣服。
几首唱跳后,楚倾气息微喘,黑T被薄汗沾湿,贴在健硕伟岸的身躯上。
大家还没来得及惊呼,台上的灯光一黑。
等到光再亮起时,舞台换了布景,边缘竖起了挡板,镜头扫过,能看见地板上波光粼粼。
南瓷一怔,水上舞台吗?
楚倾也换了件白衬衫。
纽扣随意地系着,敞露一大片冷白皮肤,银色字母项链垂到胸肌上。
欲气横生。
他眼神睥睨,等前奏过去后,薄唇微掀:
Sorry babe u make me crazy
Sorry babe be my shawty
Sorry babe u make me crazy
楚倾的英文发音纯正,嗓音有点哑,隐着磁性,唱着极为慵懒的曲调。
我不会再去寻找你的轨迹
Sorry babe be my shawty
噢不敢再去窥视你的美丽
偷偷藏匿在我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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