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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堆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中找到了手机,温雯下意识地翻了翻手机录音。
看到了最新的一条录音,时间就是前天。
只给过谢之临手机,如果不是新的人,那么只会是谢之临投过来的。
温雯点开录音,正如她想象的那样,的确是谢之临的声音。
和之前看到的信中带着些许仓促和混乱不同。
录音中谢之临吐字清晰,清冽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不可言喻的紧张感,温姑娘,你还能收到我的信吗?
是你最近出什么事情了吗,还是像我一样你那边的筐子坏了?说话很慢带着些郑重。
好像怕哪句话不对会冒犯她一样,停顿而后吐出的每个字好像都经过了反复斟酌,带着为不可查的试探:还是因为我有什么话说得不对?
还可以和你通信吗?
就像一阵风拂过温雯的耳畔,说话很轻柔。
看完他的信之后又听见他有些许小心翼翼的试探的话语,笑容渐渐浮现在了温雯脸上。
她觉得有些可爱,就好像是她正在恋爱中的室友,只要恋人没有回答,就会一直猜测各种可能性...
这不就和在意恋人的室友一样...
温雯猛地回过神来,使劲摇了摇头,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狠狠地拍了拍嘴乱七八糟的!
看来真的是想谈恋爱了,什么东西都要想到恋爱,谢之临的话不就是正常朋友的关心吗,还是特别不熟的那种,因为不熟才小心翼翼啊。
温雯捂住自己的脸,觉得有些自作多情的羞耻。
等脸上莫名其妙的发烫渐渐退了下去,温雯才又拿起手机,准备就用给谢之临的这个手机录音给他说话。
这样就可以不用写信了。
想说的话太多了,温雯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想关心他目前的状况,想知道之前的刺杀是怎么回事,想知道画是怎么去了他那边,还想知道为什么破碎的瓷盆又好了。
太多太多,想要记下来,但是又好像已经等不及了。
谢之临看到手机又出现的时候,是下值吃过晚膳回到书房处理事情的时候。
之前遭遇刺杀时瓷盆被摔碎了,因为要赶路要尽快回景城复命,而且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保证能够修好瓷盆的人。
为了确保瓷盆能够彻底恢复到原样,谢之临没有冒险随意找一个人来修,而是强忍着对温雯还没来得及告知就突然消失的愧疚感和不安继续启程赶路。
只是一路上还是没能忍住写信,写想要告诉温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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