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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会介意一个假如。
假如他跟其他人联姻,会不会也这样正常做.爱?
一整夜,待到回家时,这个问题一直横亘在冷白音心头。
如眼前迷雾被人点破,冷白音陷入沉思。
她知道自己并未对燕冽动心,但是她确实馋他身子。
就是她没想到,她已经馋到有占有欲的程度了吗?
冷白音斜靠在浴缸里,手指一边玩着水一边沉思。
近几日她虽然没跟燕冽见上面,不过梦里却没消停,夜夜相见。
倒是很克制。
冷白音自觉活得清晰通透,一旦想清楚,就不会亏待自己。
既然已经结婚了,那享受一下法定□□的欢乐也是正常的吧?
不过她现在有点好奇,燕冽是怎么回事啊?
她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见色起意啊?
门外传来咔哒轻响,冷白音坐直身子,带起水波撞向缸壁一阵水声轻响。
晴姨回来啦?
刚刚她回来,正好碰见晴姨出门遛弯顺便买点水果。
她探身捞过手机一看,已经十点十分。
又扬声,晴姨,再帮我倒杯红酒可以吗?
没人应声,冷白音疑惑又喊,晴姨?
同时有个猜测从心底浮现,不过她转念又想不能吧?
过了两分钟,沉闷的叩门声响起。
咚咚。
她眼睛转了转,晴姨帮我送进来呀。
门外瞬时寂静,过了半晌,才传来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是我。
冷白音哦了一声,像尾美人鱼一样扶着缸壁扬声,劳烦大驾帮我送进来?
一阵静谧。
过半晌,他才出声,那我进来了。
门吱呀一声推开,冷白音将自己往水里浸的更深,藏在粉蓝色的泡沫下。
目光探究的落在男人身上。
虽然同床共枕,但他们已经一周没有见面交流过。
再次见面,她的气息还是被他侵略性极强的男人气场微滞片刻。
穿了一整日的西服已经有些褶皱,他眉宇间也微有疲惫。金丝眼镜架在高挺优越的鼻梁上压住他满身桀骜,可她却想到之前那夜,他将伪饰取下,拍着身侧空荡的床铺诱她过去的场景。
这是冷白音第一次这样直白又认真地观察燕冽,法律上与她关系最紧密的男人,她的丈夫。
他垂着眼走过来,没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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