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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滚烫的体温碰触她掌心,冷白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可燕冽没给她反应时间,他嘀咕完,就凶狠强势地低头吻了过来。
在唇瓣被吞噬那一秒,一阵战栗从后脊掀起风浪,直冲天灵盖。
又觉不够,他倾身紧紧抱住她,肌肉紧实的手臂环住她细窄的腰身。
然后掀起更热情的风浪。
冷白音仰头承吻,到最后氧气稀薄时抬手推了推他。
燕冽动作微顿,而后好似万般艰难似的,往后退了退。
冷白音这才终于自由,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平复呼吸,指腹摩挲着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出神。
别摸了。
说着男人微微挺腰。
再摸我停不下来。
冷白音沉默着收回手,低声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咸猪手摸他的,就是刚刚亲亲的时候他抱得太紧,她没有支点,只好摸过去,结果发现手感还挺好。
一时出神没来得及收手。
灼热过后,是一片沉默的尴尬。
她低着头,但能感觉到他炙热并期待的眼神正落在自己身上。
他在等她的信号。
亲都亲了,只要她发出积极欢迎的信号,下一秒他就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抵在她大腿上热度不一般的换档杆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决心。
她突然恍然,晚餐时他面对满盘佳肴时犹豫的神情是为什么。
还有那句你能不能帮帮我是什么意思。
她信誓旦旦应承了,但她不知道他是这个意思!
一想新婚夜不经意瞥见的物件,冷白音霎时腿间抽痛。
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她觉得自己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于是她一个灵巧翻身下床,双腿酸软差点跌在地上。
冷白音没敢回头,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对他摆手安抚他。
我帮你,你等等。
说着一个闪身钻进主卧卫生间。
燕冽纹丝不动地坐在床上,目光追随着她直到门咣一下关上。他抿了抿唇,不耐低头,而后眸光微滞,红着耳朵扯过薄被盖住自己。
可惜薄被不顶用,换挡杆盖了一层布料,依旧突兀,存在感极强。
燕冽瞥一眼冷白音消失的方向,听到卫生间响起淅沥的水声之后耳尖红若滴血,换挡杆也似有察觉站得更直。
燕冽微恼地把薄被拽过来又盖一层。
她这是
燕冽重重闭眼,长出一口浊气,熊熊火焰凶猛无比,几乎要将他眉尾发烧燎着了。
要不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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