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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铭座哼了一声,眼珠子滑过来看她,巧言令色。
看在他背了自己的份上,宋晚晚又再多跟他解释了一下:其实我是觉得他有点眼熟,和杨诗儿吃完饭那天我一个人回去的时候找不到路,就是他带我回去的。
她说到那天吃饭的事徐铭座就有些心虚了,只能转移话题:这么丁点大的船也能迷路。
宋晚晚哼了一声,没有方向感这种事跟你说不明白的,就像你们男生分不出我们女生的口红色号一样啊,每个人敏感的点是不一样的。
谁说我认不出?徐铭座不服气。
那你说我今天的和昨天的一样吗?
你每天都不一样。
宋晚晚不信,你是猜的吧?
徐铭座笑了,偏了偏头看她,这有什么好猜的?承认我聪明很难吗?
宋晚晚又被他的不要脸逗笑了,好,我有一天补口红换过两个颜色,你如果说得出来是哪一天,我就承认。
徐铭座哼笑一声,十分不屑地说:你这个问题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哪有?
你每天都会换颜色,因为你包里总会装着两支口红不是吗。
哦。宋晚晚想起来了,是不是上次吃冰淇淋的时候叫你帮我拿纸,你找了我的包看到的?
你当时可是十万火急的说冰淇淋都掉你衣服上了,我找到纸巾就马上给你了,哪有时间看你包里有没有口红啊。
宋晚晚还是不愿意承认,你真的能辨认出口红颜色?
虽然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但是徐铭座还是语气上扬地恩了一声,不好意思,因为小时候学过油画,所以对颜色比较敏感。
承认是我的妆容让人印象深刻很难吗?
徐铭座笑了,拾人牙慧。
宋晚晚惊讶极了,你居然还知道这种高级词汇?
徐铭座再次被她气笑,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这不九年义务教育教的吗?
你不是读的外语学院吗?
外语学院也教语文啊。徐铭座说,你好没常识啊但是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读外语学院的?
罗美丽说的。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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