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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晚乐不可支地敲键盘:那也太惨了吧。你让他来我们医院吧,都是美女医生,很温柔的,我帮你预约。
罗慧芸很了解自己的儿子,回复说:他肯定不会去的。
宋晚晚:要不明天你直接让司机把他送过来,跟他说只是拍个片,拿点药,不拔牙,先把他骗过来。
罗慧芸发了个捂脸的表情:他小时候就是这样被骗的,那我试试吧。
徐铭座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更疼了。
在新加坡那几天都是连轴转,几乎没有合过眼,只回来的时候在飞机上睡了一会,醒来之后就开始牙疼,疼了一天一夜。
昨晚家庭医生过来给他吊过药水消炎,现在虽然不发炎了,但还是疼得厉害。
他给助理发了信息,说今天不去公司了,刚放下手机罗慧芸就端着餐盘进来了。
妈。徐铭座有气无力地叫了她一声。
还疼吗?罗慧芸将餐盘放在他床头,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一脸心疼,还好没有发烧,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徐铭座摇了摇头,没胃口。
罗慧芸在床边坐下,端起碗,白粥,妈妈五点就起来给你熬了,给个面子喝一点吧?
徐铭座只好坐起来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吃着,吃了两口又嫌口淡,真的一点盐都没放吗?
娇滴滴。罗慧芸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又好笑又心疼,我真像养了个女儿,隔壁祝阿姨的女儿就是,隔三差五痛经,一痛就下不来床,全家人都得拿手捧着。
徐铭座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谁让你小时候不帮我把智齿全拔了。
你还好说呢,自己拔了一颗就跳下床头也不回地跑出医院了,鞋都没穿,谁还敢给你拔牙。
徐铭座就顺口那么一说:那你怎么不给我把手脚绑住呢?
罗慧芸无言以对。
徐铭座喝完粥之后罗慧芸端着碗出去了,没隔多久她又折返回来,身后跟着司机和保姆。
徐铭座躺在床上一脸困惑,妈,怎么了?
罗慧芸一脸凝重地望着他,忍痛说:铭铭,你说得对,小时候是妈妈太心软了,才导致你现在这么痛苦,我不能再放任下去了,铭铭乖,咬咬牙就过去了。她说完吩咐身后两个人:你们上。
徐铭座一脸慌乱地望着这两个拿着绳子朝自己靠近的人,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咬什么牙,我牙疼咬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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