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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她是真累了,不是故意的份上,自己就饶了她这一次。
司寇羽在心里想一遍后,那股暴躁也消散了。
环视一圈身后跟着的宫人,司寇羽:一群没眼色的狗奴才,朕的辇舆呢?
大福立即请罪:陛下息怒,是奴等考虑不周。
辇舆自然早早就准备好了,但平时司寇羽不喜欢坐这玩意,一直都没用上。
等辇舆过来,司寇羽伸手就要去拉星妤的胳膊,这次却被她躲了过去。
看着落空的手,情绪才好一点的司寇羽再次乌云遍布、电闪雷鸣。
星妤:六年教之数与方名,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摘自:《礼记?内则》
男女之大防,平阳虽和陛下有血脉之亲,但
司寇羽不耐烦地打断,语气凶极了:谁跟你有血脉之亲?
朕是谁家血脉你不知道?司寇义夺臣妻之事你不知情?
司寇义,也就是先帝的名讳。
夺的臣妻自然是司寇羽的母亲。
他的这话一出,周围的宫人再次全部跪下,冷汗直流。
星妤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轻轻摇头,平阳不知,平阳只知道陛下是平阳舅舅。
司寇羽声音冷厉,那朕今日告诉你,朕不是你舅舅,朕是苏家大房之长子。
朕是苏家人,不是你什么劳资舅舅。
星妤了然的点头,说:噢!平阳知道了,舅舅。
司寇羽觉得自己应该发怒,应该呵斥这个不知所谓的少女。
或者,扼住她修长白嫩的脖颈,手指微动,让她露出惊恐的目光
可他薄唇张开,语气凶狠,说的却是:上去。
上哪去?
自然是辇舆。
星妤一板一眼的说:陛下,这不合规矩。
没等司寇羽再次开口,她又自顾自的说:
但陛下所说皆是圣旨,我等应当遵守,那平阳领旨。
说完,星妤上了辇舆,动作干脆利索,毫不犹豫地坐在金黄色、宽大舒适的位置上,还是正中间。
虚伪的小东西,司寇羽在心里暗念一句。
他平时最讨厌这种人,可今天对此却没生出任何反感。
有时候人凶一点,不讲理一点也是有些好处的,就比如现在。
如果司寇羽是一代明君,星妤一个郡主乘坐皇帝辇舆,怕是一群人都会劝。
第二天上早朝也会被史官弹劾,被当众指责不拘绳墨、本末倒置。
可司寇羽不仅不是明君,还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现在,虽然都知道这么做不合规矩,但在场的别说劝了,都没有一个人敢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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