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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柏眼里闪过笑意,对她的训责也不在意。
果然,随着贺兰嘉的转身,王越脸上的倨傲瞬间消失地干干净净。
同样还有安乐,他俩怎么可能不认得贺兰嘉?
皇太女殿下,您怎么会在这
说着,王越额头冒出细汗,手脚发凉,想着刚刚自己说的话,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忽的想到什么,她扭头看向言柏,怒:你故意的。
故意不说贺兰嘉的身份,让她得罪对方。
你们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这个时候又怪她了?
贺兰嘉抬脚就向他俩走去,再跟本宫说说呗!
王越跪在地上,殿下息怒,臣女不知是皇太女殿下您,一时失言,还望殿下恕罪。
我恕你个头!
扬手就是一巴掌,声音很清脆,听得几人都有些懵。
贺兰嘉不应该大大方方地接受她的道歉,以表她的大度吗?
若贺兰嘉知道她这想法,怕是会笑死。
她亲姐姐都敢打,更别说是王越了。
星姐,这该怎么处理?贺兰嘉出口气,又呼喊星妤。
她还是单独处理不了问题,罚的轻她不解气,重了又怕被人抓把柄。
听到这称呼,安乐抬眼望去,那女子转身走来。
也看到了对方的全貌,女子冰肌玉骨,如那空谷幽兰,高雅中带着清冽。
察觉到他的视线,女子随意瞥了他一眼,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地移开。
恣肆诋毁一国储君,不尊不敬,按本朝制度若在朝为官,便剥夺其职位。
王越松了口气,她还没做官。
若家人为官,同上,若不为官,杖责百之。
她嗓音清冷,就如她本人一样。
又道:遇皇太女,本王不行礼,为以下犯上,皇太女心慈、大度,不予计较。
但大理寺卿之长女随意诋毁储君,不得饶恕,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杖责这东西能作假,轻跟重全然不同。
所以有人当场丧命,有的却只是皮外伤。
王越想着肯定得出去打,那一百下完全没事,脸上很放松,还安抚地看安乐一眼。
却听星妤跟言柏说:你使人去安排,就在这里行刑。
贤宁王殿下心里的打算破灭,王越不甘心地喊着。
您与皇太女殿下身份尊贵,哪能污了你们的眼睛?
你这是在指使本王做事?星妤冷冷瞥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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